李津帆赶到暗香酒吧,悠缓的音乐悠悠扬扬的响起,那些客人悠闲的喝着小酒,调着小情。扑朔迷离的灯光偶尔一束打过来,他看到了苏娅。
暗香酒吧并不算大,却很出名,因为它的纯情和放*荡并存的不羁。
苏娅本身就是会计学,算账什么的对她来说也没有问题。工作很快就上手了,李津帆看着琉璃灯下的苏娅,美得不可思议。
她认真的打着键盘,谁说男人工作时最好看?明明女人工作时,也是那么美。
也许是他的目光太过于专注了,苏娅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把牙齿咬的咔咔响,都是他!
看到苏娅也看着他,李津帆笑,慢慢的走过去,撑在苏娅的电脑桌上,行成一个圈儿的把苏娅围在里面。
“你在做什么呐?”他问,一低头,就看到苏娅怀里那个精致的骨灰盒。
“管你什么事?”苏娅皱起眉头,“请让开,我要工作。”
摸摸笔尖,他这么不受待见呐?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苏娅继续埋头苦干。
如此几天,李津帆都用那种火一样的眼神看着苏娅,她老神不自在,骂他他不听,无视他他也怡然自得。
这天,李津帆又到苏娅面前晃悠,苏娅忍无可忍,她怒视李津帆,“你到底要干什么!?”
李津帆耸肩,“我说过啊,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可是我对你不钟情,拜托你以后不要来我面前晃,你很烦呐。”这句话很伤人,尤其是对着喜欢自己的人说这句话更是伤人透顶,但是她苏娅,是真的恨死李津帆了。
李津帆的眸子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受伤,他喃喃自语,“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是,我就是这么这么讨厌你,所以求求你,以后不要在出现在我面前,我怕我真的会呕出来。”狠狠地瞪着李津帆,他那表情很受伤,但是,他有她伤的重吗?她没有家人了,她什么都没有了。
也许是应该感谢他的,但是苏娅已经走进了死胡同,她固执的认为,如果不是李津帆自作主张的把她送到三楼的话,妈妈就不会死去。
十二月份的天气很冷,是那种冻结人心的冷,一如苏娅,她现在,很冷,没有人能够捂热,李津帆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当即甩手就走人。
自嘲的笑笑,苏娅,你只是一个人。
摇着头转身,定格,看着眼前那个同样愣愣的看着她的墨珄。
“郝总?”他身边那个中年胖男人谄媚的看着他,询问,“我们这是?”
“改天再议。”郝墨珄拧着眉头,脸色臭的不行。那个中年男人用手去挠地中海,“这个”
墨珄隐晦不明的眸子转过去看着那个人,轻轻的开口,吐出冰块,“听不懂?我说!改天再议!”
本来十二月份的天气就冷的不行,再被墨珄这么一吓,那人只感觉从身体到心都在开始结冰了,这男人,太尼玛恐怖了。
小鸡般赶紧点头,“是是是,听郝总的。”说完,夹着一票合同,仓促离开酒吧。
苏娅站在离墨珄不到三米的地方,晚上的暗香,是年轻人的天堂,dj的音乐刺激着她的耳膜,来上班已经这么久了,她还是受不了这种气氛,纸醉金迷,欲*仙欲*死。
不时有男女带着酒气从她身边走过,刺鼻难闻的气味刺激着苏娅的大脑神经。她也学着墨珄那样,皱眉。
眉头皱的更深,墨珄开口,“过来!”
挑眉白他一眼,转身就走,她苏娅,现在心里没有任何人。
还记得那个夜晚,狂风暴雨一般向她打来,她疼的连呼救的资格都没有。
不仅身体疼,心上面都是密密麻麻如同剜肉一般,疼的她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