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平和张大黑并排而坐在沙发了,张大黑还沉浸在儿子带给他的欢乐之中,眼光看着他妻子和孩子的方向,“这个宝贝孩子闹个没完,比跑上十公里还要累”张大黑唠叨说。“这小子有使不完的劲,总是出其不意。前两天领着他到曲总理的院子里去玩,曲总理抱了他一下,没有想到他就在人家怀里拉了一把,哈哈”
“各位兄弟都有家有室了,不知道你们的枪法有没有落下。”张一平问道,看到他们一个一个回趟老家几天就娶了一个老婆,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和和满满的,让人羡慕不已,怎么轮到自己的时候,就这么难呢?
“枪法当然没有落下,只要总司令一声令下,禁卫军十五万兄弟随时随地可以出征!”张大黑响当当地说道。
“爸爸,你来跟我玩!”张大黑的儿子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声音象邮车的铃铛似的清脆地叫。
张大黑滑稽地抖动着小胡子,喝叫道:“臭小子,没有看到老子正在跟长官说话,一边玩去”
“我要玩骑马!”张小黑爬到张大黑的腿上,就往他肩膀上爬。
“快把他弄走,”张大黑对他老婆大叫,女人走过来,欲抱起小孩子,但是这小孩不肯,哭闹着就是要跟张大黑玩骑马。
张一平看着他一家人闹成一团,就抽出一支烟抽了起来。
方君宜走了过来,将张一平手上的烟一抽,在桌子上的烟灰盒里用力揉了一下。熄灭了。“你不是不抽烟的吗?怎么又抽上了。一上了瘾就难戒掉了。”
“你管我呢。”张一平说,但是不再坚持。
“你要学学张大黑,他已经有一年的时间没有打仗了,不也一样过得很好。这足以证明,咱们枪手也可以过平静的生活,不一定要整天打打杀杀的。”
“你懂个屁,你们可以不打,但是我却不行。我不打仗,活着就没有任何意义,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打仗的,不是来过日子的。”
“我是说,咱们既能打仗,也能过平静的好日子。”方君宜说道,“马上就要过年了,你准备怎么过年呢?”
“照旧呗,你知道我的要求很低。有的吃有得穿就行了。只是过年之后,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干。”张一平有一点百无聊赖。“西北方向直到乌克兰已经没有什么大战,只有少数人的剿匪战斗,我又不好跟前线的兄弟们争功,南方的东南亚各国也被翻天虎胡从甫剿杀得差不多了,而我最想打的日本人隔着一片海,咱们的海军又不争气,过不去,美国和英国就更不用说了。”
“指望租借德国人的舰队,那并不靠谱,就算德国人真的答应,还要通过英国人c美国人这一关,也不知道公海舰队什么时候才能够到达中国的港口,之后,又不能够确定他们是不是日本海军的对手,肯不肯听我们的调遣而且德国人也靠不住,最好是靠自己,但是打造一支海军,没有几十年的积累是搞不成的,我有几个几十年别说几十年,就是几年我也等不了,你说着急不着急?”
张大黑又走了过来,打了一个嗝儿,喷出一股浓重的奶油味儿,摸了摸胡子。说道:“我那小子真是烦人,要吃奶油包,刚咬了一口就不要了,为了不浪费,所以就由我这个老子吃掉了,塞得我的肚子胀鼓鼓的。”
“张大黑,看来你在京城呆得有点腻歪了是不是?”张一平忽然说道。
“是呀,最好现在把我调到圣彼得堡,或者欧洲去,要不去南洋也可以,不管在哪里也比呆在北京强!”张大黑道。
“好呀,那咱们就活动活动一下。”张一平笑着说道,“明天中午这个时候,我将到包头去视察,我希望有两个师的禁卫军出现在那里。”
“那里有六百多公里呀,叫我们如何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到达?何况部队调集也要一定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