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看不起,不搭理就是了吧,还非得要奚落欺负人家,这让穆云琅不由得感慨,真是闲的没事儿蛋疼。
看到连衿被欺负,穆云琅正准备过去帮她解围,然而连衿本身就是个有能耐的,虽然有巧舌如簧的嫌疑,但是却不无道理,将那两个奚落她的贵女堵得说不出话来。穆云琅笑笑,也就安下心来,这样就好了,就不用自己和母亲费心了,她能在这样的环境中,保护自己。
午膳完毕,宾客们又一起说了会儿闲话,聊一聊京兆时兴的衣服料款式,赞一赞皇帝圣明啥的,然后就各回各家了。累了一天的临川长公主和穆云琅,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晚上天将将黑,穆云琅靠在床上看会儿书就准备去睡觉,突然想起来今天诗会的魁是谁自己还不知道呢,便问自己的侍女。
降香想了想,去桌上拿了一张纸过来,将今日夺魁的那一诗默了出来,晾干墨迹递给穆云琅看。
穆云琅接过那张纸,看了一眼,就给愣住了,这玩意儿,看着怎么这般眼熟?这不就是自己前世生活的时代,一著名古诗吗!上中的时候还要求背诵的。穆云琅不由得琢磨着:难道,穿越人士,不止自己一个人?这位魁,和自己是老乡?
“这诗,是哪家姑娘作的?”穆云琅不动声色的问道。
降香答道:“是建宁侯府上的小姐所作。”
“六夫人的侄女?”穆云琅皱眉道。
“正是。公主府同长平侯府原本与建宁侯府上并无瓜葛,是六爷娶了六夫人,两家才偶有来往的。”降香回答道,这些事情,就是临川长公主勒令她习的内容之一。降香在陈述这件事情的时候,用词甚妙,“偶有”来往,就能看出来长平侯府同建宁侯府关系不咋地,否则的话,姻亲关系都是偶有来往,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联姻了。
穆云琅挠头了,这么看来,长平侯府和建宁侯府原本没啥关系啊,那到底当初六夫人是怎么和六爷结了亲的?按理说,结姻亲不是随随便便就结的,而听降香的这番话,似乎其中有什么辛密一般。而今天请了建宁侯府的女眷,估计也是给六夫人几分薄面。
穆云琅不知道的是,今天临川长公主,几乎把京兆贵妇请了个遍。除去往日结了仇不相往来的,除去家中守孝的,除去朝中特别明显特别坚定的党派官员,京兆四以上官员的内眷今天几乎都在珮园出现了,皇家公主,王妃什么的,也没少来。便是世家,在京兆的卢c李两家,也都到场了。之前珮园观亭那里,乌压压的坐了一大片的贵妇。从这一点上来看,临川长公主和穆骏的号召力,还真不是盖的。临川长公主和建宁侯府有来往,也并非是因为六夫人,而是因为下嫁到了陶家的襄阳公主。
穆云琅懒得再费脑,想不通就不想了,于是换了个问题又继续问:“那位陶小姐,可有什么事迹,说来听听。”
“嗯,陶小姐是庶出,亲生母亲是建宁侯庶次的妾室,建宁侯总共个儿,长嫡出,如今得了恩荫,在武卫当差。幼也是嫡出,尚了襄阳公主,往常都住在公主府。只有次是庶出,建宁侯一直想给次也谋一个出身,结果没成。陶小姐就是陶二爷的次女,听闻在府上同其他几位姑娘不睦。”降香把自己知道的,一咕噜都说了出来,虽然她不明白穆云琅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穆云琅兴致勃勃的问道:“陶小姐身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过,比如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或者落过水,生过大病什么的?”
降香闻言,一阵黑线,自家姑娘这脑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呢?这些后宅阴私,自己哪会知道,就算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怎么敢讲给她听。
“哎?你也不知道啊?好可惜。”穆云琅泄气。
如果陶小姐,真的也是穿越人士,那么多多少少总会露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