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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食堂门口堵住见了我便扭头想走的陈子涛,憋红了脸,扯住她的衣袖摇来摆去,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陈子涛瞪着我,瞪到我低下头,她说:要饭的,我没零钱。  我一听这话有戏,龇开牙对她露了个极不要脸的笑容,她揪过我的耳朵说:“ 你丫的再跟我叫板,我铲了你。”我忙说:“ 姐姐饶我则个,小生再也不敢造次。”  于是,我们又好了,可是中间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隔了一道,像一道透明玻璃,尽管还是能清晰明了地看到彼此,但感觉怎么也不一样了。这感觉又让我难受了一个下午,然后只好认命。  事后我向陈子涛解释,前天晚上我破了身情绪才这么坏。她却极兴奋地问我那天晚上的很多细节,她说她要和我好好探讨探讨,然后大咧咧地说出一些细节,还逼着我说,我也厚着脸皮说了一些,主要的描述对象是李冬冬,最后她的结案陈词是:a片都是骗人的。我说你还看过a片啊,她说和张国义看过,我当时恨不得去掐死张国义。  如果我的读者群里有色情文学爱好者,那么我要提醒大家,这是整篇里面最香艳的一段,大家留神看了。和陈子涛和好以后,我很快恢复了情绪。事实上我都不知道,我以前几天那么暴躁是为什么,我把它理解为我进入一种全新生活之前的正常生理反应。  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了李冬冬那里,和他正式公开同居了,我的大学生活进入了一个新纪元。我和李冬冬的同居生活当时看来乏善可陈,和所有一起生活的男人女人一样,有很多温馨的片段,也闹过许多口角。事实上是闹口角的时候居多,每一次都是因为我的无理取闹开始,以歇斯底里的发作告终,而引发那些事件的具体事情我居然一件都记不起来。而我能记起来的关于那段生活的零星片段,好像都不是重点。  我想我们和其他同居的家伙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我们有两张床,我和李冬冬各睡一张。这样安排自有道理,我是个严重失眠的人,一个人睡觉非常害怕,两个人睡一张床又根本睡不着。为了能使我偶尔睡个好觉,而又能时时刻刻亲密接触,李冬冬便想了这个办法,两张床挨一块,一般是睡前相拥嬉闹或亲热一阵,而后就各自钻进自己被窝里睡觉。清晨谁先醒来便先钻进对方的被窝里,从背后揽住对方。我们都喜欢被对方从身后这样抱着,很安全,很温暖。  我们的房间除了这两张床以外,还有一个帆布的衣柜,里面花花绿绿挂满了衣服,李冬冬的占大多数。这是个爱俏的家伙,每天早上把那几根板寸打上摩丝,往左梳了,再往右梳,然后不停地问我发型如何。这个问题是我和他在一起那么长的日子里他问得最多的,经常要问到我发火他才住口。  衣柜在床头右侧靠墙站着,床下是一溜抹得油光发亮的皮鞋和几双皱巴巴的球鞋。毫无疑问,球鞋是我的,皮鞋是他的。挨着床另一头有一张大书桌,桌上堆着他的课本和我的小说。还有一架军用望远镜,是我用来偷窥对面楼里住着的几个男生的。还有一个用矿泉水瓶做的笔筒,里面横七竖八插着几支毛笔。闲暇之余,我和李冬冬挥毫泼墨,我也算是写一手飘逸好字,他则写得东倒西歪,偏偏提笔写字的瘾极大,居然用白纸歪歪斜斜写了两个条幅,上书“ 上善若水”和“ 天道酬勤”,说是用来激励我,贴在窗户两侧,看起来有如挽联。  还有一张办公桌在房间的另一头,上面堆着满满一桌子的化妆品和洗涤用品,全数是李冬冬的。有一只红脸盆和一只蓝脸盆叠在一起放在桌上,还有一些牛奶蜂蜜茶叶之类的东西和一些常用药,都是李冬冬给我备的(说实话,他对我算关怀备至了)。办公桌下是一黄一红两只脚盆,还有一只提水用的大铅桶和一蓝一绿两只水壶,其中有一只是冷胆的。门背后挂着花花绿绿的n条毛巾,我也不知道哪块是哪块,经常拿错。墙上粘了许多挂衣钩,经常挂满衣物,推门进去,我经常觉得站了一排人。还有一面镜子也被贴在墙上,每日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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