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实施的富婆来说,她们的生活与每日的消遣,不无分成三类,第一,纯粹的家庭主妇,除了卖菜做饭就是接送小孩上下学。第二,平日打牌玩乐,都说小赌怡情,一大批实施有钱的老女人常聚在一起打麻将,也会时常组队到香港集体购物。第三,与丈夫关系名存实亡,除了购物打牌,也常跑到厦门的高级会所找小年轻,个别甚至有固定的小白脸。
何玉婷的几个女性朋友是属于第二种的,隔一段时间,就会相约一起去香港澳门血拼一回。但是何玉婷每次都婉言谢绝,但是屡次被拒绝,她的那些朋友却还是都会来过问她一下,原因很简单,她的老公李重光,摩托车事业还是做的很大,每天的进账更是难以想象。
农历的十二月十八号,这天的中午似乎明亮了许多,天空里没有了寒风,温和的阳光照得人们纷纷从阴暗的角落出来。
前晚的那一场激烈战事,似乎在最后的关头缓和了何玉婷敏感的神经,她在一家棋牌店的包厢里看朋友打麻将,她听到几个朋友谈起到澳门游玩的趣事,一点也没有以往那种羡慕表情,内心也没了忌妒的纠结情绪。
只是话到浓时便无顾忌,家里开着连锁金店的张春兰讲起众人脖子上的金项链,她故作一幅专业技师的样子,在场每一个人都从脖子上解下金项链,递到她的手中供她鉴赏成色。
当轮到最后的何玉婷时,只见她羞涩的朝诸位朋友说:“不好意思,我平时不戴金银手饰,现在治安不太好,街上抢劫的贼很多。”
“我看啊,我们这些女人还是得雇个保镖在身边才能放心,平时叫他保护,有困难了也能叫他帮忙。”一个穿戴风骚的中年女人说道。话音刚落,众人早已笑的满堂乐了。
唯有何玉婷此时更羞红了脸,她还以为话里的意思是在嘲笑自己胆子太小,连上个街都不敢。
张春兰脸上嬉笑的把她拉到一旁,对着这个好姐妹说:“你怎么不戴前几天你家李重光买的那串项链啊,戴在你的脖子上肯定漂亮,那串挺贵的,他还专门找我打了七折呢。”
“噢,我家重光到你家店里买了一条金项链啊。”何玉婷惊恐的叫道。
其实更惊恐的是张春兰,这个精明的生意人一听她的尖叫声,连忙把话题转开:“他说要送给哪个官员朋友的,还怕礼物轻了。”说完,赶紧牵着朋友到赌桌前看别人搓麻将。
虽然别人在一旁开心的说笑着,何玉婷的内心还是有点不安。按理说,老公买东西送领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这又不是一回两回的事情了。但是刚才听张春兰这么一说,她有点怀疑老公这次是不是真的送领导了,还是送给某位女人。毕竟这几天来,李重光一直很反常。
人不可能长期欺骗别人,也不可能被别人长期欺骗。
李重光确实很反常,在这个临近岁未的时侯,他还在建德二期的5一1房里,此时的他正躺在舒适的沙上,看着影碟机播放的武打影片,旁边相陪的情人当然是美丽可爱的蔡丽凤。
蔡丽凤的脖子上正挂着张春兰所说的金项链,她的双手撒娇的攀在李重光的背上,把自己的嘴巴紧紧的咬着他的耳朵,动情的说:“重光,你还爱我啊,我决定给你生个孩子。”
李重光一听这话吓了一跳,冷汗都从脑袋上流下来,猛的拿过她的双手,把她抱下来,语气加重的说:“丽凤,上次叫你吃的紧急避孕药,你没有吃吗?怀孕了就坏事了。”
“你弄疼我了。”蔡丽凤挣掉他的大手,呜呜的哭起来。她本来就是个独生女,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虽然家里经济状况不是太好,但是父母从小就把她当成公主一样对待,她做什么事情都不太考虑后果,只要认准了,就一做到底。
李重光又把她搂在怀里,温柔的解释道:“丽凤,我不是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