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施市委书记郑栋梁忧心忡忡的对着这位老搭档说:“老王,这次车祸闹得很大,搞不好,咱们要说再见了。”说完,粗扫了一下文件,胡乱的在最下方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哪能啊,郑书记,你是有福之人,这点小事小坎还迈不过去吗?”王处生接过他的文件,然后给他支着招:“郑书记,上次您不是跟卖摩托车的李重光吃过饭吗?他的路头来得硬,连景江的书记赵学敏那些路灯的事情,都能摆平啊。”
“哎,你不提,我倒忘了,那是左老,上次我还专门在豪富华k厅跟李重光喝过酒。”郑栋梁难掩兴庆神情,可又忧下脸皮说:“我跟赵学敏虽说常在全州会议上见面,但是不熟,这个时候,我怎么好意思去求他呢。”
“这样吧,郑书记,我先跟李重光说一下,其实这个左晓清的弟弟,还是跟他李重光比较熟。”王处生心喜的说:“放心吧,我的儿子最近在给他建房子,我们关系好着呢。”
花园城小区的红色别墅,挂壁上的灯泡闪着透明的光芒。一家五口聚在圆形的餐桌上,桌上的美味佳肴色香味全,三个孩子吃得正欢,桌子上的一大盘紫菜煎被他们一扫而空。
看着儿女们的好心情,坐在靠北方向的李重光却是心事重重,刚才市委副书记王处生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让他顿时没了平和的心情。按理说,这次车祸事故纯属交通意外,不过是一辆载的采石车突然刹车失灵了,这个事故再闹大了,也只是政场的事情,不是他一个商人理应插手的范围。
又说了,这个市委书记郑栋梁到底有没有得罪他人,是不是会有人借此机会查办他,官场的事情总难说,何况上次老朋友景江市委书记赵学敏还不是差点让人办了。
官场自古派系林立,做什么都得悠着点,昨天在台上把牛皮吹破大天,今天就有可能进了监狱,当然罪名很多也很乱,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李重光想来想去,决定去探听一下赵学敏的口风。他胡乱扒完碗里的白米饭,喝完碗里深浓的牛肉汤,拿起白纸巾简单擦了满嘴的油腻,匆匆走上二楼的主卧室。
一顿手机铃响过后,才有人接起来,李重光想也没想,问道:“赵书记,你现在有空吗?”
“是李重光吧,我家学敏还在浴室里洗澡呢,找他干嘛啊,他已经休息了,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应酬啊,这几天我家这口子可是忙坏了,天天都要开会。”赵书记的老婆蔡真真接了起来,这个女人的声音比起她的身材脸蛋显得更加妖娆。
李重光停了一会,才晃过神来说:“是真真吧,我找赵书记只说几句话,要不然等下我再打过去。”说完,猛然一挂,才觉刚才心脏跳的老快,这个蔡真真的声音中磁性带有一股特别的性感,不愧为花中女魁,平时让人见了都能狂的女人,今生是无缘份了。
李重光的思想再次膨胀,他走进房间配套的洗手间,站在热腾腾的水流下,任着它把自己的一团火焰熄灭。高档的洗浴液毫不怜惜的涂在自己的每一个地方,他只是在寻找一种干净的方式,瞬间,整个洗手间甚至外边的卧室,都弥漫着泡沫的味道。
这个时候,房间门响了几下,由于门被自己反锁了。这个总是充满的中年男人只好简单擦干自己的身体,裹着大块的毛巾从洗手间溜出来,大声问道:“谁啊,等下。”
“重光,是我,只有我一个在外面,你先开下门,我要进去拿件东西。”老婆何玉婷站在门口说,虽然她不知道老公在里面干什么,但是深知此人怪性情的何玉婷,说一些事情总是尽量谨慎小心。
门被大力的推开,何玉婷连忙走进去,锁下门之后,才看清老公正洗完澡。她连忙从柜子里掏出一个盒子,拿出一条人参根,拿好之后急忙要出门走下一楼。
“玉婷,你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