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因坦想到这里,有种微妙的感觉。
他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看到索锁翻了个身,以为她醒了。但是并没有,索锁仍在沉睡中,只是并不安稳,隔一会儿,又翻了个身。他担心她有些不舒服,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并没有其他异常。
他看看索锁睡的样子,给她整理了下被子,刚准备离开,索锁像是无意识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他就势在床边蹲了下来,保持了这个姿势有好一会儿,想抽手,没能抽出来。索锁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把他的手抓的特别紧
索锁听到闹铃声,已经重复到第三回,看样子是该起床了。可她还是有点困,刚想要把闹铃关掉,就听彭因坦在说:“懒猫,醒了没?再不起床,好吃的豆腐脑该卖光了。酢”
索锁嗯了一声,睁开眼,看到彭因坦笑微微的脸,问:“你怎么在这啊?”
她恍惚还能记得,彭因坦说他去另一间房间睡的。因为她说了句他在身边她睡不踏实,宾馆的床本来就不适应。
“你不放开我,我只好在这睡了。”彭因坦说着,抽了下胳膊。
索锁看他揉着肩膀,眨眨眼。
“今天晚上你就是再搂着我不放,我也不陪你了,太遭罪了给我揉揉来。”彭因坦凑过来。
索锁看着他浑圆结实的肩膀,雪白的背心,衬的他肌肤白皙健康她举起拳头来,狠狠敲了一拳。
“胡说,谁知道是不是你瞎掰的。”她起来床,抓了晨褛披上,看着彭因坦撑着上半身笑微微地看着她,瞪了他一眼说:“快点起床啊!不是说豆腐脑再不早点去吃,就没有了?”
“合着还是豆腐脑的吸引力大。”彭因坦打个哈欠,说。
索锁跑去洗脸了。
彭因坦揉着肩膀。这一晚被索锁不是抱着胳膊就是枕着,睡也没睡好不过他一边揉肩膀,一边微笑。
索锁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他这副样子,问:“你干嘛一个劲儿的傻笑?”
彭因坦似笑非笑的瞅了她一眼,下了床从她身边经过,故意抽了下鼻子,深深嗅了嗅她身上清爽的味道,低声道:“你管我哦!”
他说完,不等索锁反应过来,早就甩着大长腿出了房门。
索锁也微笑,回身整理下床。拿起枕头来时,看到枕上的压痕,一下子想起刚刚彭因坦说的,不禁拎着枕头使劲儿拍了拍,才丢下。彭因坦换好衣服过来看她已经把房间整理好了,开玩笑道:“你干嘛还动手整理,客房服务不要了?又不会少收你钱。”
“还不是因为你么你不是最不喜欢乱七八糟?”索锁说着,拿起她的小包来,跟着彭因坦往外走。
彭因坦看看她,笑而不语。
索锁皱眉,说:“又傻笑。”
彭因坦还是笑。出了房门,进了电梯,索锁看他简直要笑出声,忍不住捶他一拳,说:“你是不是吸霾吸的不正常了?醒醒!醒醒!”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底层,彭因坦一把揽过她,说:“不想醒。让我笑会儿刚才太有老夫老妻的感觉了。”
索锁张了张口,过一会儿才说了句“又发神经”。
出了酒店大堂,彭因坦的车已经停在外面等。他给了车童小费,跟索锁上了车,驱车离去。这时候时间还早,太阳都只是一个淡淡的影子,街上还有点冷清。索锁左右看着,寻找着熟悉的影子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这里,但是有些地方的确是多年没有变的。
“我带你去家小店吃豆腐脑。刚查了下这家小店还在。”彭因坦说着,看看索锁。“怎么想吃这个了?”
“很久以前跟爸爸一起吃过一次是那年我要出国读书,从北京离境。是下午的飞机,早起跟爸爸一起出来遛弯儿,他说不想吃酒店的早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