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上台村的刘寡妇。”
“啧啧,真是作孽,黄花闺女说不上,到说起寡妇来了。”
“谁说不是呢,他命犯七煞,克父克母不说,连养条狗都能被他克死,谁敢把闺女许给他。”
“前年有个老郎中游方采药,就在他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堕山死了,你说邪不邪门。”
“黄家家贫,贪他两亩水田的彩礼,谁想才刚订亲,黄家二女儿就得伤寒死了。”
“咱们这十里八乡的,也就村长家受得了他的煞气,可惜他好好一儿郎,有财有貌,偏偏命硬如此。”
顾小芙听着三姑六婆的闲话,想想,不禁笑了,原来自己并不是最惨的人哪。他们洛溪村,最惨的,莫过于住在村东头的那个陆元畅了。
“芙娘,你笑啥,你家大郎病好点了?”
顾小芙抬眼一看,看到是隔壁的婉娘也来洗衣服,便让了一块空地给她。婉娘与她同岁,又是同一年嫁入隔壁花家,与芙娘关系不错。
“没有,只是听她们说陆大郎,便觉得可笑。”芙娘摇头说道。
“村东头的陆大郎?我听我家二郎说,那陆大郎可厉害了,那么大的熊都能打死,可惜了,他命硬,至今还娶不上媳妇。”婉娘婉惜地说道。
“他长得很吓人么?听她们说,只要是活物都能被他克死。”
陆元畅在这一片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他的传闻太多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人摸不清楚。虽是村妇没有不出闺房的规矩,但芙娘家住村西,陆大郎家住村东,到是嫁来三年也没见过。婉娘的夫君花二郎常去打猎,比旁人多知道一些。
“二郎说他是难得的美男子,身怀一身武艺,就没有他猎不来的猎物,家里又有十亩水田,哎,多好的一儿郎,居然是个克苍生的主。”
芙娘听着婉娘的絮絮叨叨,不禁想:陆大郎果真命硬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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