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渊怒喝:“你说什么?”
沈念没想自己竟然出声,连忙摇手:“师父,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皱眉时额头上就会有很多皱纹,看上去有点老。”
离渊盯着沈念一会儿,声音了都是戏谑的味道:“哦,你皱眉没有皱纹?”
皱眉当然会有皱纹重点是你显老好不好?
晚饭时,留在恒山比武的大队人马回来,比武事宜,各人只字未提,离渊也不问,也没人问离渊为什么提前回来。只听得大家呼啦啦地吃得欢快,气氛却一片死寂。
沈念趁离渊还没回卧房,轻轻拨开与离渊卧房相通的那扇窗,待之后偷偷观察离渊的一举一动,想着也许会有人到离渊的卧房细细汇报。沈念只觉这卧房也真奇怪,两个卧房之间为什么会相连呢?
正奇怪着,就看到离渊进了那屋,进屋之后,就开始脱外衣哪有别人
沈念一羞,急忙趴下身子,过了一会儿,沈念才敢爬起,没想头一下子顶在那微微开着的木窗角上,只听离渊喊了一声:“谁?”
半夜,下人就将这木窗用钉子钉了严严实实下人解释道:“小公子,你这间厢房原是我们历代掌门的新房,掌门成亲之后,夫人住这间,掌门若是或没有成亲或是成亲后要修炼武功时就住在隔壁那间,中间的窗户是为了有个照应。嵩山派自掌门起就不再允许女客进来,掌门平时行走江湖,也是不近女色,这间屋子也就荒着,你来时,空着的房子就这一间,就让你住进来了。”
沈念这才想通为什么离渊要将月儿安顿在七杀山,而不带上嵩山,只是,嵩山派不许女客进来,自己不是女客么。♀
离渊不近女色,又不许女客上山,难道真有龙阳之癖,这嵩山派的弟子莫不是都是他的男宠,还好,我不是男人,在他心中我是太监,估计也是没有兴趣的。唉,这木窗钉死了,是不是他为了防我知道他与男宠的事?也不知道这隔音效果比上那青楼如何沈念一时收不住,浮想联翩。
第二日,沈念见到离渊时,彻底结巴了:“师父你换皮了吗?”离渊脸上原先的黝黑劲儿都没了,容貌不改,皮肤却是白皙得很,脖子,手颜色终于一样,连那对桃花眼也看着顺眼多了。
离渊径自王阁楼走,下人,嵩山派的其他弟子们见了他照常行礼,没有半分惊诧。沈念这就奇了:这些人眼睛都瞎了吗,昨日你们的掌门还是掉在炭堆里找不到的颜色,今天就白得一点也不像习武之人,怎么都看不出来。
直到第二日习武之时,仍是不忘盯着离渊的脸上看,离渊终于耐不住道:“在江湖上露脸时,我们脸上都是涂一层东西见人的,待回到嵩山之后一同揩去,之前他们还未回来,我也就没弄掉。”
“连见月儿也一样?”
离渊眸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睫羽微动,覆在眼下,半圈阴影,继而点了点头。
“你还是这样年轻”沈念不自禁又说出口,在离渊看来像极了月儿那样的女孩子娇羞的模样。
“有多年轻?”原先的阴霾一扫而光,变变天似的,离渊嘴角噙了笑问。
沈念盯着离渊良久:“三十几二十几反正这样很像月儿的哥哥。”原来师父年纪一点都不大,相反,还很年轻。♀这样的离渊跟月儿一样长的好看,尤其那双桃花眼这下显得明亮澄澈,让人看了好生欢喜,还有些心神不宁只是师父到底还是奸诈之人,连月儿都以为他是在京城做生意的。
离渊也不说对错,只是自顾自地教沈念拳法。
沈念忽然想起那日赢得棋盘时,老叟叮嘱自己遇到与棋盘成套的棋子时,同那主人说一句:我苏远生一生不负女人。
沈念并不确定那棋子是否与棋盘成套,只问离渊:“师父,你可认识苏远生?”
离渊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