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手中那叠钱,咽着口水。小伙子厌烦的皱起眉头,又递过去2张。郭文脸上终于露出了还算满意的表情,于是被给他钱的小伙子几乎是搡着出了房门。临出门时,郭文还回头对多拉说了声:
“多拉小姐!我是一向同情支持你们的,再有需要时别忘了找我啊”
等郭文被打发出门后,抽烟的多拉突然将刚吸了一口的香烟碾灭在窗台上,决断的说:“收拾一下,我们撤,这个点不能再用了。”
放下望远镜的安德烈点头说:“没错,郭文这种垃圾是靠不住瓦西里,你刚才多给了那垃圾多少钱?”
送郭文出去的小伙子正在收拾地下的一叠文件,听到他问便抬起头说:“多给了他4条烟钱,怎么了?”
安德烈转脸对多拉说:“在西欧和北美的俄侨组织对咱们‘俄罗斯自由民主之路’最近的行动很不满,他们表示要是我们再不进行对沙皇政府的大规模攻击行动,他们就要停止对我们的资助了。”
多拉的脸上出现了不耐烦的表情:“我16岁就为了向那些腐朽的沙皇政权贵族老爷们开枪而坐牢,8年的牢狱生涯差点让我成了瞎子,我们有数以万计的同志为了向那些贵族老爷们开枪而牺牲了自己生命,我们还有数以百万计的同志因为想对那些贵族老爷们开枪而被流放到西伯利亚,让那些躲在国外的胆小鬼们去不满吧!我们今天勇敢的战斗不是为了他们”她说到这里开始激烈的咳嗽,房间里其他人都用崇拜和景仰的表情看着她。
多拉止住了咳嗽,接着说下去:“我们今天勇敢的战斗不是为了他们,我们是为了在将来的某一天,民主的光芒可以照耀到俄罗斯祖国的每寸土地,生活在这片伟大土地上的每个孩子都可以在自由的天空下昂起理想的面孔!”
房间里其他的男人都兴奋的互相看看,用压制到极低的声音,充满激情的低声欢呼道:
“乌啦!乌啦!乌啦”
只有安德烈皱着眉沉默不语。多拉看见安德烈的表情,微笑起来:“我亲爱的安德烈,这些年您就象一个大哥哥一样照顾着我们,为了我们的事业,您四处奔波去筹集经费好了,安德烈哥哥,您可以告诉那些胆小鬼们:为了俄罗斯解放,最近我本人会亲自出面去干掉沙皇镇压人民反抗的特务头子谢苗※183;谢苗诺维奇,以及一个手上粘有俄罗斯人民鲜血的英帝国主义特务专家”
安德烈急忙说:“不行,多拉小姐,您不能亲自去,您的眼睛”
多拉果断的说:“安德烈,不必为我担心,我手里干掉的反动派比这些小伙子们加起来的还多!我的眼睛是得了病,但是为了俄罗斯母亲,我向这两个反动特务开枪的时候绝对不会打偏!瓦西里,你马上去挑选两个小伙子,要那种会打枪,够机灵,为了甚至能向儿童和妇女们开枪的安德烈大哥,还得麻烦您去搞点钱,还有5把好用的手枪对了,千万不要忘记给我们每个人准备服装和道具”
“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冲进酒店房间去干掉那两个大特务?”有个小伙子傻呼呼的问道。
瓦西里轻轻扭住这个小伙子的耳朵,嬉笑着说:“万尼亚,你可真是个傻蛋――你以为这两个大特务住进对面的酒店只是因为那里够豪华吗?你去冲冲看,你会连他们那间房的房门都看不到,就被埋伏在酒店里的特务们打成筛子!”
房间里的人都轻声笑了起来。这时,安德烈站在打开的房门口,探头向外仔细观察了一遍,回头给大家打了个手势,于是由瓦西里打头,一干人匆匆出门下楼后四散而去
情报贩子郭文慢悠悠的走过一个街角,瞧瞧四周,然后闪身钻进停在路旁的一辆中国产的1915年型号的“宝马”车内。他还没有完全关好车门,汽车便已经启动,接着就驶离了这片街区。
车内,郭文一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