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夜深了!普通硬卧车厢的大灯都已经关了,张书记做好了前期的准备工作,他先去了一趟厕所,从厕所回来的时候若无其事的把包厢的门反锁了一下,然后关切的对杜婴宁说道:
“小杜困了吧?困了就好好睡一觉吧。”
杜婴宁心里早就把今晚的事态预计到了最坏,她清楚张书记要干什么,此刻事到临头却依旧有些慌乱,她从没伺候过这么大年纪的男人,都说年纪大的权力大的男人玩女人别具一格,她不理解怎么叫别具一格?
她手足无措心惊胆颤的答应着,人却猛地站了起来,仿佛张书记不是让她睡觉而是让她去执行任务一般。
她知道自己身负重任必须完成,但她又害怕这个男人。
别具一格的含义她虽然不是很懂,但她清楚,一定不是彭若愚把她送上云端的那种欲醉欲仙的和舒爽。
她虽然紧张,但还要强做笑脸迎合这个老男人。
迎合好了她知道是什么结果,迎合不好,她更清楚是什么结果。
张福海见她那心惊胆战的样子就笑了:
“呵呵呵,你这个傻丫头,我又不是老虎,干什么吓成这个样子?让你睡觉你就睡觉嘛,不躺睡觉跳起来干嘛?”
张书记抚摸着杜婴宁的头宠溺的说道。
她的脸红了,人却陡然间刁蛮起来,恼羞成怒般的把眼睛一瞪说道:“你干嘛用那样的眼神看人家!吓人家一跳人家还以为”
张书记却对她的刁蛮不以为忤,顺势伸手把她拉进怀里狎邪的说道:“你以为什么?嗯?快说,你以为什么?”
杜婴宁撒娇的抡起小拳头轻轻的捶打着张书记的胸口,不依的撅着嘴说道:“你这个人真无赖,你是个大坏蛋!明明是你哼!算了,不理你了,我睡觉去了。”
张书记居然并不强迫她,居然真的松手放开了她。
她心里惊讶极了,不知道这个张书记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利用火车上这段黄金时间了,真要是他生气不利用了,会不会就不管她亲爹的事了?
此刻,她心里五味杂陈,只好茫然的穿着衣服躺在铺上,然后拉过毛毯盖上了,只露一张脸在外面怯怯的看着张福海。
张书记长却并不盯着她看,而是从容不迫的关掉了所有的灯,把窗帘的第一层拉开了,只留着里面那层薄纱,这样外面即看不见里面,又恰到好处的有昏黄的灯光透进来,可以让他们互相看的清清楚楚。
然后,张福海慢慢的脱下了外衣,外裤,鞋子,袜子。
杜婴宁看的心口狂跳,却不敢做声。
她怕那个男人像饿狼一样扑过来,又担心他生气了不扑过来。
紧接着,张福海又不紧不慢的脱掉了衬衣跟衬裤,这下,他身上可就仅剩上身的一个贴身背心跟三角的短了。
看着这个像干尸一样的男人,杜婴宁心里一阵恶心。
然后,他慢慢的从自己铺上站了起来,果不其然的走近了杜婴宁的床铺,轻轻的把她身上的毯子拉掉了。
他一言不攒只是默默地做着这一切,在杜婴宁看来,他既像干尸又像幽灵。
既来之则安之,别说是干尸幽灵,为了救亲爹,就算是洪水猛兽她也豁出去了!
杜婴宁明知道接下来他要干什么,却“嘤咛”一声故意装傻道:
“张书记,您您要干嘛?”
“小杜,不要怕哈!把你的衣服解开,让我好好看看你。”
张福海的回答却大大出乎了杜婴宁的预料,也让她羞红了脸呢喃道:
“张书记,您”
张福海却不再说话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从容不迫的一颗颗解开了杜婴宁的扣子,当她被黑色胸罩衬托的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