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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含热泪满肚子委屈的按张老头子的指示办,她真想使尽全身力气,把他的大鸡0巴咬下来,让这个变态的老头子一命呜呼,再也不用受他的凌辱。

    这种想法也只是在她心里想想便稍纵即逝,想归想,她是万万不敢那么做的,她还有未尽的事业,她还有牵挂的人一一一一一那个把她送上云端的小男人彭若愚。

    要是硬把这两个人作对比的话,彭若愚是把她带到天堂的人,张福海是把他踩进地狱的人。

    她喜欢彭若愚,她对彭若愚的大鸡0巴上瘾,百吃不厌。

    她恶心张老头,她对张老头的小鸡0巴恶心,一吃就烦。

    每当她例行公事,抚摸吮吸着那个干瘪的张老头时,她就闭上眼睛心里想着彭若愚伺候她的样子,只有想着彭若愚,她才能忘掉那个干瘪的张老头,只有忘掉了身下的人是张老头,她才能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一一一一一抚摸c吮吸c舔舐

    她忘掉了一项,张老头就会冲她发火,说她不尽心尽力。

    和彭若愚在床上,她嚎叫起来像,温柔起来像绵羊。

    和张老头在床上,她像个买来的丫头,只是按主人的指令办事,既没有没有小绵羊的温柔,更没有的疯狂。

    第一次和那个变态的张老头在一起的情景,杜婴宁至今记忆犹新。

    她以前和张老头吃过几次饭,但只是萍水相逢并没什么交情。

    当时父亲被双规,她心急如焚,就找到了张老头,那个老男人早就看上了杜婴宁,只是没有下手的机会而已。

    见杜婴宁来找他,他就唉声叹气说这事不好办。

    杜婴宁听说这个老男人喜欢字画,就花了一百多万买了字画送他,他依然唉声叹气,送钱送东西他又拒之门外。

    从他看杜婴宁的眼神里,女人嗅出了他到底要什么,万般无奈,救父心切,她就只好卖身救父了,张福海当时正在北京开会,他让杜婴宁去那里找他。

    杜婴宁急是为了救父亲,张福海为啥急呢?老牛吃嫩草心切啊!外面潇洒没人知道啊!路上办事放心安全呢!

    这第一次的事就发生在回来的火车上,这老小子咋不做飞机呢?

    一来火车上办事不方便,二来张老头不敢坐飞机,他怕在飞机上摔下来。

    当然,他们坐的是最先进的那种两人包厢的超豪华软卧,说起来票价也并不比机票便宜。

    从火车开动到到达目的地,需要一天半的时间,这相当长的旅程交给一男一女,而且是已经达成共识,只待时机到来的男女来说,应该还是不算漫长的。

    火车缓缓开走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张福海毕竟是有身份的人,他不是毛头毛脚的小伙子,自然也不会急吼吼的就进入正题,他像极了以为和煦的长者,跟杜婴宁高谈阔论的谈论着祖国大好河山的各地风光民俗。

    而美少妇杜婴宁此时也全然没有了在银行里那种严厉到大老爷们都人人惧怕的威风,而是脱掉了风衣,上身是一件水红色丝绸的性感小衬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的 半长裙子。

    两只手托着被上衣衬托的娇嫩性感的下巴颏坐在桌子边,娇柔的忽闪着大眼睛崇拜的看着张福海书记,仿佛这个男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她平生第一次听到的 至理名言。

    足以用来指引她前进的方向,更是时不时恰到好处的问一句男人说出来显得很傻但女人说出来显得很可爱的问题,给张书记更加充分的展示博学多才的机 会。

    张书记海阔天空的聊着,杜婴宁津津有味的听着(可能是装的,父亲被双规她有心情津津有味吗?),但这个男人只字不提打捞杜婴宁她亲爹的事。

    他不提,杜婴宁也不敢提,欲速则不达,究竟沙场的杜大行长是深明此理的。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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