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开了一条小缝,一个人探头进来,笑嘻嘻地说,“子归,温香软玉在怀,何不尽情享受呢,我怎么好意思来打扰,”
温子归只觉得热意直往脑门上窜,只好死命地掐着自己的手臂,凭着痛感保持清醒,又压低声音恳求说,“师兄,你快把我身上的迷香解了,不然只怕我身子承受不了。”
“你的身子我明白得很,只是虚了点,那个方面,绝对没问题。”白晨宇暧昧地冲着他挤了挤眼睛。
温子归又气又急:“师兄你别胡闹,我又不是饥渴难耐,好端端地毁人家姑娘清白做什么,你这样会遭天谴的!”
白晨宇一下子便从窗户里钻了进来,恨恨地说:“子归你可真够傻的,你为了这个公主,连命都不要了,她居然还是贪慕荣华富贵,要嫁给那个皇上,真是最狠妇人心,现在我让你们生米煮成熟饭,看她嫁给谁去!”
温子归的脑中“轰”的一声,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颤声问道:“你你说什么?她是宝贝?”
“是啊,就是那个大盛的菁华公主,我从使馆里劫出来的,子归,不是师兄说你,你喜欢人家就不要憋在心里,大胆地说出来啊,我看你这人品c模样c才干世间少有,那个皇上三宫六院的,哪里比得上你的一片痴情”白晨宇神态得意,滔滔不绝地说。
“我我唯有一死以谢陛下”温子归嘶声叫道,忽然便冲着白晨宇扑了上去,伸手去夺他靴中的匕首。
白晨宇大吃一惊,一把捞住了温子归,一叠声地叫道:“子归你干什么!你别想不开啊,你不是喜欢那个公主吗,我这不是在成全你吗?你这是干什么!”
两个人正撕缠着,床上那女子动了动,呢喃了一声:“好吵”
温子归一下子便僵住了,心脏从云端落到海底,又瞬间荡回了胸口,浑身几近虚脱:“不是宝贝万幸不是宝贝师兄你这是想要我的命不成!”
白晨宇大吃一惊,想要去看床上的那个女子:“不可能,她不是那个公主那是谁?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偷来的,怎么可能不是!”
温子归一把拉住了他,刚才这一惊一乍之间,他出了一身虚汗,那迷香的效力几乎已经散去。“师兄你万万不可再胡闹了!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人家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用毛毯将那个女子整个都裹了起来,根本不敢去看那诱人的胴/体。
“我好不容易混进了使馆,在那里潜伏了整整一天,就看到这个女子最有公主和皇后的范儿,别的女的都是一付低三下四的模样,她怎么可能不是公主呢?”白晨宇百思不得其解。
“幸亏你不认人幸亏不是宝贝”温子归双掌合十,祈祷了片刻,肃然说,“师兄,公主和陛下情深意重,根本不是我能够插足的,你万万不可再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我的确喜欢公主,可却万万没有半分占公主为己有的念头,就好像一朵鲜花,就让它绽放在枝头,看着都心情愉悦,何必要攀折下来,把那鲜花弄败了?”
白晨宇有些颓丧地抓了抓头发,原本那谪仙般的模样顿时消失殆尽:“好了好了,真是好心没好报。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我这就把她送回去,保证再也不动分毫,这总行了吧?”
温子归总算睡了一个好觉,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阳光倾泻在床前,心情顿时就好了起来。他喝完小师侄煎的药,打了一会坐,感觉这几日的疲惫终于有些恢复了,便慢慢地走到了客房外。
白晨宇已经不见踪影,他的这个师兄,向来神出鬼没,特立独行,连无上道长看到他撒野了都只会摇头。
一想到这个,温子归便有些头痛,那日在太极宫白晨宇便留下书信,说是要去找成宝贝讨回一个承诺,必会帮他把公主讨回来,不让他的一腔深情付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