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王毓芝打圆场说，“还是请特使说完吧。”

    “嗯，你说吧。”曹锟又坐回原处。

    “第二件，”曾毓隽接着说，“段芝老制定了进攻川c湘c粵的第五期作战计划：一c湖南战场仍以直军为主力，俟湘东之敌肃清，即抽调第二路军为进攻广东之主力，同时令江西北军向南雄推进，福建北军向汕头推进，会合广东龙军四路进攻；二c以奉军为进攻四川之主力，分作两路，一路由鄂西入川东，一路由陕南入川北，会合陕军和刘存厚之川军进攻。段芝老计划一个月内打下湖南，三个月内平定两广，半年之内统一全中国！还有，今后不再有‘北军’与‘南军’之称，北军改称‘’，南军改称‘敌军’。”

    好啊，转来转去还是让老子为你去卖命，为你打天下，转来转去还是你吃肉我喝汤！你三个月平定两广，半年统一中国，然后你来做皇上，发号施令，你再来个“狡兔死，走狗烹”，把我“烹”了。你玩儿去吧，老子再也不上你的当了！

    曹锟越想越气，越气越恼，不顾起码的礼仪，抬起屁股走了，当场晾了曾毓隽的台。

    出门后，曹锟气哼哼吩咐身边一个家伙说：“张传宜，你速速代我去一堂衡阳，给子玉传个话！”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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