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手指划了一下,是不是又痛又麻?”6渐一惊,急忙凝神默察。
徐海见状大喜,哈哈笑道:“古老弟,‘阴尸吸神掌’中者必死,你若放了徐某,我让桓先生给你解药。”
谷缜心头一沉,目视6渐,眉头大皱,姚晴也望着6渐,眼神百变,欲言又止,沈秀见势不妙,急道:“万万不可放人。”抢上一步,挡在谷缜之前,眼露凶光。
6渐凝神片刻,忽地摇头道:“既不痛,也不麻。”说着扯下面具,但见中指之处,有一道淡淡的乌痕,不由心头恍然:“好险,这面具隔住毒质,救了我一命。”一抬眼,忽见桓中缺呆呆瞧来,蓦地叫道:“你,你是昨晚那个小子,你没死?”6渐点头道:“你打我一掌,我废你双手,大家扯一个直。”
桓中缺气恨交迸,心想6渐既然没死,那么偷袭南京之事十九败露,如此一来,更不容这干人离开。
转念间,忽听谷缜笑道:“徐兄,我不想杀你,只想问你一件事。”徐海见6渐无恙,失望已极,闻言冷道:“若问东岛内奸,徐某宁死不说。”谷缜笑道:“不问这事,只问一件私事,因为事关,若被令属下听见,颇为不妥。”徐海皱眉道:“你又有什么诡计?”
“诡计不敢当。”谷缜笑道:“还请徐兄下令,让手下退出大厅,免得你跟我交谈,被人听见。”
徐海大为疑惑,但怕谷缜铤而走险,只得道:“好,你们退到秘道中去。”
桓中缺心道:“这秘道只有一个出口,我守住通道,不怕他们飞上天去。”便也点点头,由同伴扶着起身,双眼瞪着6渐,恨不得将他囫囵吞将下去。
忽听姚晴脆声道:“桓中缺,你被蛇牙荆伤过么?”桓中缺身子一震,回头望来,脸上有狂怒之色,咬牙道:“不错,都拜那贱人所赐。”姚晴莞尔道:“地母温黛?”桓中缺道:“不是她是谁?”
姚晴又笑一笑,说道:“她没杀你,真是奇怪!”桓中缺忽地凄然大笑,双目喷出火来,厉声道:“她弄得我人不人鬼不鬼,十多年不敢以脸示人,这跟杀了我又有何分别?”
姚晴目不转睛望着桓中缺,仿佛那一张丑脸大有耐看之色,一边注视,一边点头。沈秀瞧得心生妒意:“姚师妹天仙般的人儿,瞧这丑八怪做甚。”恨不得伸出两手,将他双眼捂住,要么叫她转过头来,多瞧瞧自己,也是好的。
桓中缺率众退至秘道,谷缜扬声叫到:“退后些,再退后些。”桓中缺心中疑云大起,驻足不动。谷缜喝道:“退是不退?”又将匕在徐海颈上抹来抹去,桓中缺纵有野心,也不敢担上逼死徐海的名声,无奈挥众再退,两百多人挤在狭窄甬道里,接踵摩肩,叫苦不迭。
谷缜见状,忽地喝道:“6渐,关门。”6渐闻声纵上,双手分合,咣当一声,关上铁门,然后奋起神力,将铁闩重重挂上。
众寇不料有此一着,挤在通道间,进退两难,桓中缺若不受伤,尚有能为阻止,此时唯有眼睁睁瞧着铁门紧闭,心中纳闷不已,想这大厅四面巨石,谷缜关上铁门,不是作茧自缚么。
沈秀也不由怒道:“姓谷的,你若要寻死,自己死去,干么拿我垫背?”谷缜笑而不语,徐海却忍不住喝道:“姓谷的,你要问爷爷什么鸟事,有屁快放。”
谷缜从怀中取出罗盘,呵呵笑道:“徐兄且猜一猜,这是什么?”徐海怒道:“还用猜么,这是罗盘。谷缜笑道:“罗盘有什么用呢?”徐海见他尽问一些废话,大为恼火,冷哼一声,道:“既是罗盘,不是指方向,便是瞧风水了!”
“正是正是。”谷缜笑道,“小弟正想给徐兄瞧一块好风水,保佑你断子绝孙呢!”
徐海大怒道:“姓谷的,士可杀不可辱。”
“少给自己贴金。”谷缜笑道,“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