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他人的评判,只要自己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
刘自清一席话,让张锐豁然开朗起来。帝国现今已经是这个局面了,再无休止地挖根溯源没有任何意义,再去评判圣祖的过失也没有意义。
张锐暗暗地对自己说:张锐,张锐。你以后做事不去管它成功与否,也不去管它后世的评判,只要能对得起自己良心就行了。
心结已解,人也轻松了许多,再也没有往日的压抑之感。于是,张锐起身对着刘自清行了三个大礼,说道:“先生为学生指明为人处世之道,学生感激不尽。学生,今后会牢记先生的教诲,做一个问心无愧的人。”
从那天后,没有了往日的郁闷心情,张锐突然感觉周围的事物也变得美好起来。在草堂上也不在像以前那样孤傲,也能和一些学子说说笑笑起来。甚至对董小意的仇恨心情也降低了不少,也觉得和这个黄毛丫头争斗了几年,其实没有一点意义。
一日,下午堂上无事,张锐早早回到房间。见高照山正要出门,于是问:“高兄,这是到那里去?”
高照山回答道:“下午先生不讲书,所以我去练剑。”张锐和高照山住了三年,还不知道他在练剑。暗暗责怪自己以前对同室之友,太不关心了。
张锐说道:“高兄,小弟下午也闲来无事,就和你一起去看看怎样?”
“好啊,那我们快走,早去可以多练会儿。”高照山也没有拒绝,于是两人出门往剑道社走去。
路上张锐才知道,高照山上次大病之后,知道自己体弱,就加入了剑道社学击剑。自从学了击剑以后,高照山明显觉得自己的身体强壮了不少,也不经常生病了,所以三年来,一直都在坚持不懈地习剑。
两人来到剑社后,高照山到后面去换衣服,张锐就一个人走进了剑馆。馆内铺着红色地板,进入之人都是脱鞋于馆外方才入内。张锐脱鞋后走进馆内,看见有三c四十人在相互做着击杀训练。每个人口中都在大声呼喝,倒是异常热闹。
张锐顺着墙边,慢慢溜达到了剑馆的中间。突然听见场地中间,有女生尖利的呼喝之声。心想女子击剑倒是少见,好奇抬眼看去,只见两个穿着训练服的女子正在对杀。背对着他的那个女子,明显比面向他的那个女子厉害,高声呼喝声中,高举着训练的木剑,连连劈向对手。对手的女子,身材虽比她高大,但在她连连的重劈之下,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张锐见那个女子击剑如此凶狠,知道她取胜只是在早晚之间。果然二c三分钟后,那女子的对手没有架住她的一个跃起重劈,被劈坐在了地上。那个得胜的女子上前拉起了对手,双方行礼后才回转身来。等张锐看清楚那个女子的面容后猛吃一惊,原来那个获胜的女子竟然是董小意。
董小意经过一场对杀训练后,红扑扑的脸上布满了汗珠。她走到场边,拿起自己的汗巾擦汗。发现旁边有人在看她,侧目望去,见是张锐站在那里呆呆地盯着她看。
董小意平日对张锐也是痛恨不已。初次见他时,便被他恶意挖苦了一番,后来又让她当着众多学子的面说错了话。她拜刘自清先生为师,就是想日后时时报复他。没有想到这几年来,张锐是胜不骄败不馁,自草堂解字游戏以后,彻底地和她较上劲儿了。
她还记得,有一次帝国丞相来帝大视察,学校派了一些有特长的学子为老丞相表演助兴,她乘着自己是学监会理事的机会,报上了张锐的名字。为了看他出丑,就特意说他表演剑术。
平日从未见张锐舞过剑,没有想到那天他能在悠扬的乐声中,长剑挥洒得潇洒自如,动作如行云流水,时缓时急,令人赞叹不已,老丞相也是连声称赞。当丞相问他这是何种剑法,为何从无见过时,他居然说这是他自己所创,名叫什么太极剑。最后老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