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几说道:“当初,突忽汗国成立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帝国上表称臣,希望帝国承认突忽是其属国。突忽为了避免帝国出兵讨伐,甚至允许帝国在其境内内驻扎少量军队以保护大汉的商队。可是帝国内阁在讨论时,争议只是出兵多少和下不下达红色讨伐令上,没有一人提出接受突忽的这个建议。”
“这是为何?”张锐不解的问。
“哈哈”刘自清笑了起来说:“放弃国土这遗臭万年的汉奸之名谁敢背负?所以那十年的讨伐战耗尽了国库,红色讨伐令也尽失了数州人的心。现今才会不断地发生暴乱。”
“这么说帝国的衰弱就是从那时开始了?”张锐问道。
“不是,那时的只是果的爆发,不是因的埋下。真正埋下这因的,正是圣祖本人。”
“先生住口,先生说不得。”张锐一听刘自清在评论圣祖的过失,大惊失色慌忙阻止。
刘自清玩笑着说:“张锐你怕什么?此只有你我二人。难道你要去向监察院告发?”
张锐忙说:“学生怎会去告发先生?只是这万一被人听到先生的言论,先生是要被定大罪的,学生恐先生为此获罪。”
“张锐。你今日在堂上是否言道‘凡看一人,不能从一个极端去看’?”
“是,学生是说过此言。”
“那就对了,不偏不倚地站在历史人物中间去看历史,这何错之有?”
“是,是。但是”张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刘自清仍是微笑着说:“你可以这样去看汉贼之一的曹操,为何不能这样去看圣祖?”
刘自清见张锐已经说不出话来,接着又道:“就向你今日堂上所言,献帝出奔后为什么不去投圣祖,而是直直奔着曹操而去?曹操为什么战败之后,会丧心病狂地去放火烧城?想想吧张锐,好好想想。”说罢大笑起来。
张锐听了刘自清的这番话语,圣祖在他心目中的崇高形象开始动摇起来。难道那把火,是冲着献帝去的?张锐背心猛的冒出冷汗。
刘自清止住笑后又道:“如果当初圣祖在订立国策的时候,不是对新州实行掠夺策略,虽然帝国中原地区发展会慢一些,可是也不会出现今日局面。再退一步说,就是帝国初期执行了那个掠夺策略,圣祖不把自己的法制定成祖法,后世也可以更改的。但是圣祖偏偏这两样都占了,现今这天下如何能不乱?”
张锐内心在挣扎,嘴里说道:“可是圣祖毕竟为大汉开疆数万里,历朝历代的君王谁能比得过他老人家?”
“圣人难道就无过吗?圣祖制法之时,也许是根据当时的需要。可是张锐你不要忘了,历史是在往前走的,一成不变的法律能适应历史的发展吗?圣祖所立之法初衷都是好的,但是不允许后世一丝变动,那么再好的法律也会成为历史发展的阻碍。这也正是导致今日后果出现的祸根。”刘自清说完后,就静静地看着深思中的张锐。
张锐的心彻底被刘自清的话语给说乱了,越想理出一个思路来,就越发感觉混乱。
刘自清见张锐坐在那里已经钻入了死路,于是又说:“张锐,今天我说这番话,主要不是评判圣祖的过失,而是要教你做人处世的道理。”
“先生请讲,学生洗耳恭听。”张锐坐施一礼。
“张锐,你以后处世要公正,凡事都要从两个方面去看,不能以自己的喜好去判断一件事物,就像公正看待曹操c圣祖那样。只有这样,你的双眼才不会被表面事物所蒙蔽。这是其一。”
“其二,你以后做人,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了,就象圣祖那样。后世向我们这样评判他的得失,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只要他当时做事的时候问心无愧,那么他就是一个伟人,就是一个圣人。今后,你做事也要向这样,不要去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