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话一点不好笑。”
客晋炎心里叹气,伸手揉她发顶,“人活一世,重要是开心,小脑袋不用装太多。”
贺喜两手抱脑,佯怒瞪他,“客生,天灵盖不能乱摸的。”
“是是是,贺大师的天灵盖不能乱摸。”客晋炎及时认错,两手上举,做投降状。
又低头,“我的给你摸回去?”
眼前就是客晋炎毛绒绒脑袋,他头发乌黑,因为常梳大背头被发胶定住,鬼使神差,贺喜伸手摸摸,随即略有嫌弃,“染我一手发胶。”
客晋炎没讲话,竟窘迫。
前面白手套司机瞪大眼,深觉他该向客家家主报备了。
日日来客氏实业大楼,贺喜从未碰见客良镛,今日总算遇到,还是在客晋炎办公室中。
客良镛双目如鹰,看到贺喜之后,脸上笑容不减半分,还开小玩笑,“小友,藏在椅后,要跟我玩捉迷藏?”
又笑,“我年纪大啦,不适合玩。”
不是贺喜惧怕见他,而是背对他,不知是他。
毕竟客晋炎办公室平时总有人进来,贺喜从不转身,自顾干自己事。
“客伯父,近来睡眠安好?”贺喜笑问候。
“好许多,安神符我日日压在枕下。”
贺喜犹有自觉,“伯父,我出去转,您和客生谈事。”
客良镛摆手,“不是要紧事,小友你坐,不必见外。”
“爹哋,什么事?”客晋炎为他沏茶。
“詹大师罹难。”客良镛叹息,转头问贺喜,“小友知不知詹大师?”
贺喜木然点头,不是不震惊,“我知道詹大师,和他一起为港大化怨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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