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婉晴亲热地把脑袋往晓露这边靠,眼睛笑得如弯月。晓露记得自己当时只是勉强做了一个微笑的表情,但婉柔把自己微笑的瞬间捕捉得很好,相片上自己笑得很自然。晓露看得百感jiāo集。她回想起那天下午的情景。当时无论如何想不到,自己的命运会和这对姐妹(母女)紧密地缠绕在一起。更不会想到,两年后,这位美得像瓷娃娃一样的婉晴就已命丧黄泉,而自己,再也不会有这样清纯的面容。婉柔轻轻地用手指不停地抚摸婉晴的脸,那神情让晓露以为婉晴只是站到镜框里,多摸一会儿,她就会复活,从镜框里走出来。晓露的眼睛湿润了,她走过去搂住婉柔。“姐姐,想哭你就哭吧。堵在心里难受。”晓露轻轻地说。婉柔好似被人从梦中叫醒,她看了看晓露,眼睛里一滴泪也没有:“哭有什么用?我已经哭够了,不想再哭。”她推开晓露站起来,说:“我们走!”“去哪里?”晓露问。“跟着我走就是。”婉柔抱着相框,拿起台上的皮包,顾自走了出去。晓露跟着她下了楼。婉柔一声不响地发动了汽车。汽车开进了关内,七拐八拐来到一条老街,在一个巷口停下来。晓露随婉柔下了车。她习惯xìng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只见弄堂口开着一家小店,小得不能再小的店面,中年男店主端坐在里面,他的身后琳琅满目地陈放着各种日用品。两人走进弄堂。弄堂很窄。晓露来深圳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弄堂里。弄堂两旁的屋子为清一色的水磨砖墙,看起来有好几十年的历史了,虽然残旧,但并不显得颓败。屋子的两旁皆建有高耸的山墙,状似大锅的耳朵,墙壁上还雕刻着花鸟图案。晓露在广州下关见过这样的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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