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梧桐之木,所以凤凰仅仅只是啼鸣,并没有落下,因此只能做一日的皇后。”
秦驷终于听的有些不耐烦了,她转头看了一眼千烦:“本宫终于明白为什么国师要叫千烦了。说起来本宫对相面这一行也有所涉猎,那不如让本宫来跟你算一算,不用一刻时间,国师就要摔倒。”
千烦自然是不信的,他笑眯眯地说道:“这宫中皆是平地,本国师又怎么会摔倒呢?”
他话音刚落,瑶音却突然伸出脚。
她就在千烦面前,突然来这样一下,千烦哪里有工夫阻挡,眼见着就要摔倒,他急中生智,手在沈德宁身上一拍,整个人在半空中转了一个大圈,却是快要站定了。可就在这时,瑶月抬脚一踢,正踢在他还没立稳妥的脚踝上。
砰的一声,千烦摔了结结实实。
秦驷蹲下身子,在千烦耳边说道:“不知道国师现在相信了吗?本宫的确对这一行有些研究。”说完,她站起身来。
这里的动静实在太大,大的连正在前方说话的傅钦烨和公孙泽两人也回过头来,不过没看见有人闹事,两人便又齐齐回过头去,秦驷依稀可以听见公孙将军那震耳欲聋的大嗓门。
没人理会千烦,千烦只好自己爬了起来,不过他却是兴致盎然,围着秦驷不停打转。
好在还有瑶月等人在身边拦着,秦驷毕竟是皇后,千烦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很快到了专门为公孙泽准备的接风宴,秦驷看见那个公孙贺也在其中,不过他那充满期待的目光压根没有被公孙泽看进去,毫不客气的说,现在公孙泽眼中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傅钦烨。
两人相谈甚欢,连刘冉仁的到来都被两人忽视了。
刘冉仁十分的不高兴,他拿起面前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摔。这些筷子都是上好的银筷,被他一摔,顿时发出了好些响声,落在众人耳中,立刻有人看他的目光都有些不对劲了。
那可是刘大人,严以律己,毫不夸张地说,这么些年了,还没人能抓住刘冉仁的小辫子。毕竟他是个对自己从不宽容的人,做人做事都在别人之上,根本不会让别人找到自己瑕疵。
如今可不就是一点瑕疵吗?
按理来说皇上和公孙将军两个人聊的正好,您老就在一边等些时候呗,难不成皇上和公孙将军会永远不理会您吗?那到时候,不就是您老占理吗?
怎么就不愿意等一会,偏偏要上演这么一出?!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刘冉仁身上。
被这些人盯着一看,刘冉仁更加生气了,他伸出手,猛然拍了两下桌子:“看什么看?!你们在看什么?!你们敢看本官!找死!找死!”
他的两个儿子听见动静,互相对视一眼,都看见彼此眼底的不解,自己的爹今儿是怎么了?以前在家里发发脾气,胡闹一阵也就算了,毕竟人老了嘛,总有不清楚的时候,可这里是哪里,这里可不是家里,没人能容他胡闹!
刘曦连忙上前,拽住了他爹刘冉仁,随后赔着笑说道:“爹,咱们别闹了,皇上和公孙将军,还有这么多大人都看着呢。”
刘冉仁却挥开他的手,朝他一瞪眼:“你这个不孝子!”说着,突然拿起桌上滚烫的两盆汤,兜头往刘曦身上浇了过去。
“我砸死你个不孝子!你不让你老爹快活!你老爹就弄死你!”
刘曦哪里躲的过去,刘冉仁一瞬间力气暴增,速度又快,加上他根本就没想到刘冉仁会砸自己,一脸瞬时被滚烫的汤汁烫的通红。他疼的说不出话来,又不得不说话:“爹!您看看这儿是哪儿!您别胡闹了行吗?!皇上还在呢!”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整日里像是个小孩子的做派,稍稍有些不顺心就大喊大闹,不过动手,这还是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