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存,勉强跪了下去。
梁高辅念道:“圣旨,钦定玄极门掌门人梁建成之女梁中梅,选为后宫宫女,即刻进宫。钦此!”梁建成一听,顿时身于一弹,犹如怒箭一般shè起,双手一错,发掌便向梁高辅攻了过去。只听啪啪啪啪啪几声巨响过去,二人各自震退五步。梁高辅头上的道冠落在了地上,满头白发乱飞,口角沁出几滴鲜血,梁建成袖饱破裂,一张脸变得其红如血,一口鲜血涌到了喉头,梁建成用口包住,硬是不让这口血喷口而出。他暗运气息,待平静后,又将这口鲜血吞下肚去。
一时,四目逗视,二人各自潜运气息。双方的部下都各自按刀握剑,只等令下,便要向对方扑去。
良久,二人同时大声喝叫:
“梁建成,你敢违抗圣旨?”
“梁高辅,你敢假传圣旨?”
“梁建成,你凭什么说老夫假传圣旨?”
“本朝惯例,每隔五年选一次宫女。去年选了宫女,今年哪会再选宫女?此其一。其二,挑选宫女的事,向来是由地方官府办理,与你这臭道士何干?其三,这宫女历来是在百姓商贾中挑选,从不沾惹武林人家,怕的是身怀武功,为祸皇族。依此三条,在下敢断定你是假专圣旨!”
梁高辅听后,反而平静下来,道:“梁掌门,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向手下示意一挥手道:“你们退下,老夫要与梁掌门单独说几句话。”
梁建成明白他要摊牌了,也令门人退下。
大厅中只剩下他们二人。
梁高辅道:“梁掌门,咱们这是第几次jiāo手?”
“第一次。”
“不对。是第二次。”
梁建成假作沉思:“在下怎么不记得?”
“三个月前,在天夜半子时。”梁高辅笑道:“好凶险,那次老夫差点丢了xìng命!警报刚起,眨眼间便闪出百余人来。玄极门为何防得如此严密?防卫如此严密,又防的是什么?”
“那──那个蒙面人是你?”
“正是老夫。”
“好。梁高辅,你将真实来意讲明了吧!伪传圣旨一事,在下可以替你瞒过去了。”
梁高辅大笑道:“梁掌门又错了。你可知老夫是谁?”
“臭道士不要装神弄鬼了,咱们以前在江湖上又不是没有见过面。”
梁高辅得意地笑了:“你知道老夫是清心观主,清心派掌门,但你知不知道老夫目前的身分?”
这次是梁建成笑了:“牛鼻子现在成了皇上的通妙散人,是不是?哈哈,皇上的jī bā不妙,由散人替皇上弄通弄妙!通妙通妙,通的是如此下作之妙!梁高辅,老子看你是越玩越不成器了!”
这梁建成一介武林大豪,什么事不知道?他如此嘲弄梁高辅,一是根本没将梁高辅放在眼中,另外更有一层深意隐在其中。
梁高辅勃然大怒:“梁掌门,你既知老夫是皇上的二品大员,知不知老夫如今领有特权?老夫要选谁进宫,只须将钦赐黄照一填,便成了钦命圣旨!”
梁建成双目望定梁当地道:“那么,散人是存心想捏死梁某人了?”
“非也!老夫选你女儿进宫,不是成全了你梁家么?”
梁建成怒道:“你明知老子最不耻的事情莫过于此,梁高辅,亮兵刃吧!”
梁高辅又笑了:“既然梁掌门最怕的事情莫过于此,老夫倒可放你一马。”
“你要什么jiāo换?金子?要多少?”
“老夫是缺金子用的人么?笑话!老夫要人。梁掌门既然不让令媛入宫,那便将另一个人送出来吧!”
“另一个人?谁?”
“董阳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