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晴伏到他怀里,一手解开捆缚他的绳索,一手撕扯他的衣裳,红唇贴上他嘴唇。楚子衡功力遭闭,无力反抗,推推拖拖间两人已倒在床榻之上。接触,楚子衡发觉自己身体开始产生异感,再不阻止便来之不及了。他大叫道:“晚晴,不要,放开我。”向晚晴四肢牢牢缠住他,娇喘连连道:“别假正经,哪个男人不喜欢床第之欢了!”楚子衡苦笑不已。
傅彻颇有感触想道:“向晚晴说取到九华玉璧后报答我,大概也是用这档事,唉!”他又想楚子衡和萱儿一个义重一个情深,自己与萱儿相jiāo一场,总不好坐等楚子衡酿成大错有负于她,遂一掌击碎窗棂飞身而入。吸盘手隔空一吸拉过被褥遮住向晚晴身子,朝楚子衡道:“楚大哥,快起来跟我走。”楚子衡遇上救星,也顾不上追问救星是何人,挣开向晚晴跌跌撞撞到了傅彻身旁。向晚晴突见有人破窗而入,芳心惊颤,没再死缠楚子衡。待她看清来人是傅彻,羞涩一笑。外表羞涩是一回事,行动却大胆不减。她掀开被褥直身站了起来,走到傅彻跟前,挺了挺道:“怎么?你还没帮我的忙就想先来收礼了!”傅彻不小心看到她胸前那一对白嫩的犹似波浪一颤一颤的,尴尬脸红道:“多有得罪!”向晚晴脸上带着笑,烟视媚行,中夹着圣洁,也许这便是秘教圣女独有的风情。
谢芊芊从窗外越入,立到傅彻和向晚晴中间以挡住傅彻视线,催促道:“傅哥哥,这女人什么也不会说的,我们走吧!”傅彻拍了拍她纤肩,笑道:“别紧张,我不至于不起。”又对楚子衡道:“楚大哥,萱儿想你想得很苦,现在正阂姐姐一起,你跟我一起去找她吧!”楚子衡有了萱儿消息,大喜道:“那我们走吧!”竟然忘了自己身中向晚晴之dú,功力封。傅彻道:“向姑娘,有劳你把解yào取出来给楚大哥服用。”向晚晴道:“要解yào容易,你答应我跟你说的事就行。”谢芊芊捡了一件破碎衣裳给她披上道:“我傅哥哥才不受你要挟。”向晚晴与她近在咫尺,闻到她身上散出的淡淡幽香,又见她胸前微微隆起,再把前后情形略加窜连,恍然大悟眼前这个讨厌的小男人原来是少女乔装改扮的。她可以毫不避讳在自己心仪的男子面前,可在一女子跟前赤条条顿觉羞赧,不自然地拉了拉破衣护住身子。楚子衡道:“晚晴,我知道你的散功丹yàoxìng只能维持三日,我服下至今已过了一日,再过两天功力便会恢复,你好自为之。”
向晚晴痴痴道:“楚郎,你真这么狠心吗?”楚子衡道:“不是我狠心是你绝情,当年我那么爱你而你却欺骗我。我现在另有所爱,希望我们从此一刀两断互不瓜葛。”向晚晴冷酷一笑,转对傅彻道:“傅公子,你回去好好想一夜,我明天再去找你,到时你不要拒绝才好。”谢芊芊道:“说不答应便不答应,你别枉费心机了!”向晚晴盯了她一眼道:“小丫头喋喋不休,我早晚你衣服拉去游街示众。”谢芊芊身份被识破,一时想不明白自己易容术哪里出了问题,口上不服输道:“你自己想光了走在大街上可不用找借口拉上我。”
女人一斗上气便没完没了,傅彻忙拉住她纤手,与楚子衡并肩出了厢房。夜黑风高,三人走过小道,绕过几条街来到一大宅前,谢芊芊笑道:“我到了!”傅彻下意识松开拉住她的手道:“那你回去好好歇息。”谢芊芊问道:“你不进去见见我娘?”傅彻心道我见作甚,表面上道:“夜深了我不便打扰,改天吧!”谢芊芊挥挥手,欢欢喜喜推门进去。傅彻暗料她误会深了,大为苦恼。傅彻和楚子衡回到宋府,湘蓉还未歇下却不见萱儿。傅彻为湘蓉和楚子衡相互作了介绍。湘蓉道:“楚公子你来晚了一步,萱儿刚才做了一个恶梦,醒来说在梦里她爹果真如我弟弟所言受了重伤,于是哭着回去找她爹。我本来想陪她一起去,可她说她爹不喜见外人,谢绝了我的心意。”楚子衡叹道:“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