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不信收拾不了你。”口气已松动不少。傅彻知他信心开始动摇,到该自己一鼓作气的时候了,笑道:“那就快让我见识一下你的绝世神功。”
泠清锋生小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何曾遭受别人奚落,怒气更甚。只见他双手一错,握掌成拳,双拳赫赫生威,极速前攻。傅彻遥思剑刺进他双拳缝隙,从中一捣,迫使其后退防护。泠清锋神拳刚棉比,此时只能徒负声势,半点伤不了傅彻,心中恨得咬牙切齿。傅彻有心激怒他,笑道:“你果然是个脓包,料来你老爹也高明不到哪去。”泠清锋嘶吼一声,全力扑击。他一动怒,破绽立显。
傅彻遥思剑攻他腰腹,泠清锋以劈空拳力格挡,他真力雄浑,左右两拳就把遥思剑震偏数尺。哪知这只是傅彻的诱敌之招,真正杀招还在后头。傅彻趁敌手双拳都在提防遥思剑之际,一掌横向击出。泠清锋若能平心静气,当然不至于轻易着道,可此际盛怒当头见机不敏,待发现来招,避闪还手都已不及。只听他一声闷哼,右胸被傅彻结结实实印了一掌。幸亏傅彻不yù取他xìng命只用了三层功力,然而即便如此,他亦已不堪承受,猛喷一口鲜血,双手按胸一阵剧咳。傅彻数招伤敌却无快意,疾步索然离去。泠清锋眼望他逐渐从自己的视野中消失,伤痛绝望而又充满仇恨,狠狠道:“傅彻你给我记住,总有一天,我势必取你狗命。”
“可惜你再没机会了!”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泠清锋浑身一颤道:“你是谁?”那人笑道:“你背后咒骂我,还用问我是谁吗?”泠清锋心惊胆颤道:“傅彻,你没走?”那人哈哈一笑,泠清锋甫感后背中掌,一阵天昏地暗,昏迷倒地。那人现出身来,高瘦清冷yīn阳怪气,竟是鲁女生。他叹息道:“师兄,不是小弟绝情而是你不顾同门之义。傅彻学会天遁剑法对你我都没好处,你却甘愿作缩头乌龟。现在清蜂功尽废以为是傅彻下的dú手,你还能坐视不理么?”他俯身抱起泠清锋往来路走去。
傅彻回到宋府方值中午,司马尚吴剑鸣等人都已回来,傅彻述说了晨间所获知的事,当然撇去与谢芊芊之间的纠葛。宋建凝重道:“连鲁女生这群采补门老妖怪皆参合进来,这事牵扯更大了。”司马尚道:“不出意料,徐显龙是冲我和志良而来的,他就jiāo给我们师徒去料理!”吴剑鸣道:“早上除傅公子大有斩获外,其他人俱是白忙一场。在我看来,为今之计我们该是循着傅公子获得的线索,顺藤摸瓜,这样或许能进一步知悉敌人动静。”宋建道:“吴先生所言甚是,贼子总会留下蛛丝马迹,我们现在关键是要想方设法查出他们的落脚点,先做到知己知彼再图一网打尽!”
傅彻辗转半日心力jiāo疲,转回小楼见湘蓉和萱儿正在打趣,无心搭理,自行归房运功疗伤。湘蓉和萱儿见他一回来便神秘叨叨躲入房间,连声招呼也不打,深以为怪,于是蹑足到他房外戳破窗纸内窥。只见傅彻端坐榻上,脸色发绿,头顶冒着寒气。湘蓉曾在酒泉仙居见过类似情景,知他疗伤不便打扰,拉着萱儿离开。萱儿好奇不已道:“姐姐,他怪里怪气,是不是在练什么邪功?”湘蓉解说了缘由。萱儿不但不为傅彻担忧反而颇有得色道:“谁叫他不自量力和北宫大侠过招,只是受伤算他命大了!”
“你爹比我伤得更重,说不定已赴鬼门关了!”傅彻声音不冷不热传来。萱儿愕然回首,见傅彻风采如昔出现在门口,想来伤势已愈。萱儿睁大眼道:“你胡说什么了?”傅彻甩了甩衣袖道:“我说什么你还不明白嘛,难道你敢说北宫廷不是你爹?”萱儿惊讶之余,昂头骄傲道:“是又怎样?你打不过我爹爹聚蔑他算什么男子汉。”傅彻淡淡道:“是不怎么样,不过北宫廷确实受伤了,而且伤比我重,可能需要你这好女儿照顾。”萱儿啐道:“你想把我支走就直说,何须这样说。”女儿大都崇拜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