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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本领非凡的父亲,傅彻知她把北宫廷想象成神一般的人物,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神也会不敌负伤,不再多饶唇舌。

    日影西斜黄昏将至,傅彻独自出了宋府,远见一陌生少年朝自己招手,心觉有异踱步过去。少年笑道:“认不出来了吧!”傅彻听声音极是耳熟,随即恍悟是谢芊芊。谢芊芊道:“我们采补门可不止采补术厉害,易容术也是独步江湖的,你早上不是见过我鲁师伯使过了嘛!”傅彻从头到脚仔细打量她一番,发觉的确精妙绝lún难以辨别。谢芊芊关怀道:“才过半天你就从半死不活变成生龙活虎,伤病都好了吗?”傅彻点点头,便yù将泠清锋之事相告。恰时谢芊芊却挽住他手臂甜腻道:“你为了我和泠师兄争斗,我心里很是欢喜,可你不该下重手废他武功,你可知泠师兄父亲是我们采补门主泠寿光,泠师伯他武功已达返本归真之境,你伤他独子,他必定不会饶过你的。”傅彻怔了一怔,一来不明晓她何以认为自己是为了她与泠清锋比斗,二来更不清楚泠清锋受点轻伤何至武功全失。

    有些话须说得委婉些,否则谢芊芊知晓他对她并无男女之情,羞愤之下难保不会如瑶丝那样寻死觅活,他心中思量万全之策,暂忍不说。两人取道赶赴黄河岸兰香小舫。黄河滚滚,泥沙俱下,这圣洁却污浊的河流,沉淀了太多的梦想,带走了无尽的爱恨情仇。两人沿着黄河泥泞的滩涂快步而行。黄河的呼唤就在耳边,傅彻立足看了看。十年前去西域时他已见过黄河,但那时的感觉和如今却不一样,完全不一样。那时年小无知,看到污浊的水流,除了好奇更多的就是厌恶。现在长大chéng rén,明白了黄河的蕴意远不是一条河流所能承载的,他有些颤动。这条疲惫的河流,现今已无力让自己青春焕发了,可却像老母亲,纵然老去犹一心一意眷顾着儿女,尽管力所不及,还是无怨无悔地付出,直到她认为自己已经竭尽所能。可老母亲永远不会满足自己的付出,她总想自己还能为儿女做更多更好,她始终把儿女当成孩童,即使儿女也已为人父为人母。

    日落月升,闲云晚雾袅袅娜娜漫布天际,明月仿佛多情的待字少女,脸上蒙着轻纱yù遮还羞。忽然轻风成了浪子,勇敢地撩去佳人的面纱,霎时亘古不变的娇容俯照万年不息的长河,波光艳影jiāo相辉映,如同惊鸿照影,至纯至美一览无遗。傅彻和谢芊芊行到约会之地,一只小舫顺流而至。一个十八九岁、姿容绝丽的女子风立舫头。这女子美貌虽稍不及谢芊芊,可也足够令天下男儿拜倒其石榴裙下。谢芊芊立时认出眼前女子,悄声对傅彻道:“她是秘教金部圣女向晚晴,诡计多端,我们要小心。”向晚晴笑了一笑道:“傅公子,你们别顾着说悄悄话了,先上舫吧!”傅彻回以一笑,携谢芊芊掠身而上。向晚晴不知真心或是假意赞道:“傅公子好俊的轻功啊!”说时伸臂延引傅谢二人入内。

    傅彻和谢芊芊进入舱内,见小舫布置精致考究,深合浓缩就是精华。向晚晴先请客人坐下,而后自己坐到二人前面。傅彻道:“姑娘,我这人素来直来直去,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我此来是为了弄明白是谁雇请鲁女生和徐显龙杀害王瓮一家。”向晚晴笑道:“傅公子太xìng急了,晚晴既约了公子,自然不会让公子失望而归。”她顿了一顿续道:“公子是明白人,理当晓得天上不会平白无故掉下馅饼,世上也不可能有找人门的好处。”傅彻道:“姑娘有什么条件不妨直言。”向晚晴微微一笑道:“皓月当空良宵难得,谈这些未免大煞风景,我们改日再议如何?”她满是殷殷期盼之色,傅彻不解风情道:“姑娘,人命关天,我们还是先谈论要事,看花赏月等谈完正事再说不迟。”

    向晚晴显已不乐意,眼角瞟了下谢芊芊,责难道:“傅公子,我似乎没叫你带其他人来这里,你不问自请,莫不是怕我吃了你。”谢芊芊接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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