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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领会于心,不失时机道:“宋大人,趁傅公子和诸位朋友现今都在这里,人多智广,咱们不妨再议议库银失窃之事。”宋建愁容满面道:“这些日子大批江湖高手或明或暗潜进金城,宋某怀疑他们中有不少人介入此事,可到现在尚毫无线索,寻回库银的机会恐怕微乎其微了。”萱儿笑道:“宋大人,我们吃你的还要住你的,你有何为难之事尽可开口,傅公子武功盖世,没什么能难倒他。”傅彻狠盯她一眼,怪她没事找事。萱儿傻傻而笑,一脸娇憨。宋建道:“傅公子肯出手相助,那是最好不过了!”此情此境,傅彻焉能一口回绝,惟有豪爽答应,心下则盘算该如何与萱儿算帐。吴剑鸣道:“傅公子,方才对招之际,吴某发觉你内力绵柔,跟道脉气功极为相似,莫非西域和中原在功法上还有共通之处?”他并不知道定旋功乃真气的运使法门而非内功修习心法,故有此疑问。傅彻念及他感念明灭zhēn rén恩情,便据实相告道:“不瞒先生,明灭zhēn rén正是晚辈的授业恩师,十年前晚辈随他老人家远去西域才再拜入摘星尊者门下,而晚辈内力则纯属源自道脉功法!”吴剑鸣吃惊道:“公子还是明灭zhēn rén的弟子,他老人家一切都还好吧?”

    傅彻道:“家师身康体健,有劳先生挂心了!”心知吴剑鸣肯定还有怀疑,续道:“不知先生是否记得十年前与家师在凉州道上相遇时,他老人家带了个小童,那便是晚辈了。”凉州之事非亲身经历自是不知,吴剑鸣疑窦尽去,沉叹道:“想当年吴某身背欺师灭祖的骂名,如同过街老鼠无立锥之地,只有zhēn rén他老人家肯为我鸣冤抱不平,此恩此德,我吴剑鸣永生不忘。那日在凉州道上,我愧对他老人家匆忙弃剑而去,望他老人家别怪我才好!”傅彻道:“家师明白先生苦痛,从未介怀!”

    明灭zhēn rén盛名盖天下,众人得知傅彻乃明灭zhēn rén传人,更是赞不绝口。李泽进道:“傅公子一身集两家之长,李某更是败得心服口服了。”宋建笑道:“既然大家都有渊源,那更要不醉不归了。”司马尚爽朗道:“今宵有酒今宵醉,明日醒来,我们就开始在金城各处明察暗访,众人齐心,我司马尚就不信找不回那批库银。”宋建道:“有司马先生这句话,何愁大事不成,宋某今夜亦可高枕无忧了!”

    酒尽席散,众人各回歇处休息。宋建将傅彻、湘蓉及萱儿三人安顿在别院小楼,楼阁奢华,婢子奴仆一应俱全。萱儿像回到自己家般半点不客气,一进楼就指手划脚吩咐婢女做这干那。婢女忙里忙外不得闲,心有微辞不敢言。傅彻和湘蓉大是过意不去,可又不好说什么。萱儿没注意到傅彻神色不快,犹饱含笑意道:“傅公子,你真是拜了好师父!”傅彻看不惯其行事作风,借机生事道:“我还没和你算帐呢!”萱儿装傻道:“我没得罪你,有什么账可算的?”傅彻反问道:“你真的没得罪我?”萱儿发觉他神情有变不由心底打鼓,强笑道:“我那是为你好呀,你想想你要是帮宋建找回库银,不就能一举成名天下知了嘛!”傅彻冷冰冰道:“那我还得多谢你的成全了,哼,哪天我也为你好,把你卖给人家当小媳fù!”萱儿受不了他的冷言冷语,抬高头骄傲道:“你敢!”她既骄傲得不可一世,傅彻则傲慢得目空一切,道:“有何不敢,难道怕了你那花拳绣腿不成!”萱儿气得鼓起两腮,呼呼喘息。湘蓉担心因此闹僵,抚拍她桃腮笑道:“别把脸撑破了!”萱儿愤懑不平道:“你们姐弟合着欺负我!”

    湘蓉当即好言相劝,萱儿火气暂消,于是三人各自归房。傅彻独立窗前,想到无端卷入纷争,难免一怀愁绪。心绪不佳他都是以打气坐忘来排遣,此际自不例外,他坐到榻上缓缓闭上眼,默记心诀,真气畅通无阻游弋诸脉,不刻渐入佳境,心底一片空明。尔后他将真气从有形化作无形,又从无形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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