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也没半点音讯。”明灭zhēn rén道:“我的事且搁下别谈,你受伤如此之重,是怎么回事?”黑衣中年张朝宗原是张角的族弟,乃流云气脉的嫡系传人,因张角关系结识明灭zhēn rén,明灭zhēn rén见他为人忠恳,对其武功做了不少点拨提拔,使其年纪轻轻就练至流云气脉最高境界闲云去留,故对明灭zhēn rén感激不尽。多年前,明灭zhēn rén被张角暗算若非他拼死相护,便难以保全命脉,最后华佗也不能成功施救。可也因此张角视他为眼中钉ròu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张朝宗剧咳一阵后道:“也怪我自不量力,看不惯曹节那阉贼残害良家fù女,三天前在他作恶时忍不住出手,虽杀了他,可也被他的yīn煞掌击中肺部,加之这两天四处逃命,伤势加重许多。”明灭zhēn rén道:“原来是你杀了曹节,他的yīn煞功专采女yīn之气,功力一深,狠dú异常,这伤没有几个月恐怕很难痊愈。现在我先运气帮你抑住伤情,以防蔓延开去。”当即右掌抵住张朝宗后背,一股醇和的气劲缓缓流遍张朝宗的经脉。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明灭zhēn rén撤回真力,舒了口气,提袖揩去额头的汗水,道:“伤势已暂时压住,接下来的几天你不可妄动真气,否则会有后遗之症。”张朝宗道:“zhēn rén为我这样消耗真力,朝宗真是过意不去。”明灭zhēn rén道:“你我之间还何须如此客套见外,当初若非有你拼死相救,老朽焉能保全微命。”张朝宗看着一旁的傅彻问道:“zhēn rén,这孩子是谁啊?好生了得。”明灭zhēn rén道:“他是我近年收的关门弟子傅彻,这孩子天生有奇缘,他的事以后慢慢再说,你先好好休息。”
屋后的海青波和白野听明灭zhēn rén和张朝宗的对话,心底已然相信明灭zhēn rén的身份。这下也从屋后走出来,执晚辈礼对明灭zhēn rén道:“晚辈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前辈见谅。”明灭zhēn rén笑道:“江湖中人出门在外,处处小心是自然之事,何罪之有!”当下两人坐下与明灭zhēn rén述说了这几日的经历。
张朝宗叹道:“不意我的一时意气之举,倒连累了这么多江湖朋友。”海青波道:“张兄为民除害,我们遭受这点困厄又算什么。”几人越谈越远,海青波道:“前辈,晚辈有一事请教。当年‘慧眼仙师’品定天下九派十人,你们道脉被列为天下第一大派,乃因道派有许多支脉,像巴蜀汉中一带的五斗米教、太平道人创立的太平道、南方的茅山宗等,可哪派才是道脉真传呢?”
道脉系统庞杂浩繁,外人的确难以厘清,明灭zhēn rén道:“其实像五斗米教太平道等许多支脉皆非我道家真传,张角虽是我弟子,可惜误入旁门,有违道人清修之本。至于五斗米教,其始创人张陵前辈本是我道脉一大人杰支柱,不意子孙不肖,致使一堂堂正正的道脉门派走入邪门外道。”海青波又问道:“传说令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化血门和yīndú诡异的采补术也是出自道脉,不知是真是假?”明灭zhēn rén叹道:“化血门只是由采补术衍生的一个分支,主要功法源出我道脉不假,但更多的是巫术妖法。而采补术本是我道脉的练功无上法门,不料却因与秘教双修大法jiāo合,从此成了损人利己的邪功。”
明灭zhēn rén续道:“你们或许不知,江湖中最可怕的倒非化血采补邪功,而是不轻现江湖的采生妖术,老朽只三十年前在崆峒山附近见过一次,那妖术专吸人元精,受此功所伤之人听说并不立死,而是生魂被采,成了毫无血xìng的杀人工具。”
海青波和白野听到这都不免心底一寒,白野欷道:“那可真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