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海青波道:“zhēn rén,你这是打算赶往何处呢?”明灭zhēn rén不yù透露行踪,相瞒道:“老朽闲来无事,带着小徒四处走走,也让他历练历练,长点见识。”白野发牢骚道:“不知怎么搞的,近些年来,江湖怪事连连,我们兄弟行走江湖,每有提心吊胆之感!”明灭zhēn rén道:“生逢末世,江山摇dàng,本乃多事之秋,人在江湖,浮浮沉沉,即使想抽身退出也不容易。常言道人不生事,事自烦人,我们无力逆天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海青波道:“zhēn rén之言金玉珠玑,晚辈得闻受用余生了。”明灭zhēn rén知道这是恭维逢迎之语,也没放在心上。傅彻看海青波若有其事的样子,不由想起梁亮每每愤慨不屑的拍马溜虚之徒,不禁窃笑。
第二日,明灭zhēn rén、张朝宗及傅彻作别海青波和白野,继续西行,路上傅彻问明灭zhēn rén道:“师父,那个白叔叔的剑是用什么作成的呢,为何会发绿光?”明灭zhēn rén道:“那是百年前横绝江湖的碧云派的镇派宝剑名号青寒,吹毛立断削铁如泥。”张朝宗道:“碧云派不是百年前就已销声匿迹了吗,怎么还有传人在江湖中行走呢?”明灭zhēn rén道:“碧云派虽然势衰江湖,却并非绝迹,至于为什么江湖中这几十年没见碧云派弟子,我也只是道听途说,百年前碧云派遭受一场灭顶之灾,元气大伤人才凋零,在这青黄不接处境堪忧之时,当时的碧云派掌门下令碧云派子弟除非学有大成,否则决不准踏足江湖。这虽然大大折损碧云派在江湖的名声威望,但反过来说也未必不是一明智之举,想碧云派当年横行江湖时结下多少仇家,倘若碧云派弟子学艺不精就行走江湖,必是危险重重,倘使弟子遇害不仅有损碧云派威严,更有可能导致整个门派后继无人。”
一个月后,三人进入凉州境内,这时张朝宗的伤势已基本痊愈。到凉州后不管是朝廷还是张角的势力已显微弱,三人也不需遮遮掩掩躲躲闪闪前行。这一日,张朝宗闻说附近有一牧场,蓄养良马千匹,便夜行不轨,盗了三匹。这一来三人跨马驰骋,急速西去。
不料那牧场主素来为人精细,因凉州境内颇不太平,盗匪猖獗,他早料有人会盗窃马匹,所以在每匹马身上涂上特殊的香料,如此有备无患,即使马匹失窃,有良犬锐鼻也可快速寻到。三人行了半天,下马休息,吃些干粮。回头却见来路尘沙大起。张朝宗道:“难道附近又有兵变?”明灭zhēn rén道:“这凉州是羌戎蛮野之地,征伐厮杀乃家常便饭。我们绕道而行,免得又生出些事端。”当下三人牵马让道。
不会儿,那马队已到三人前面停下。三人见为首的是个高大肥胖的汉子,张朝宗认出他是牧场主,心中暗道乖乖不得了。牧场主气势汹汹瞪着三人,喝道:“你们好胆量,敢盗窃本场神驹!”张朝宗理亏气不虚,直视牧场主道:“马匹是我借用的,大场主有何见教?”牧场主冷冷道:“谅你还是条敢作敢为的汉子,只要你jiāo还宝马,向本场赔礼道歉,本场既往不咎。”张朝宗道:“这马既然到我手里,就没物归原主之理,反正贵场良驹千匹,不差这几匹,大场主何不做个顺水人情。”牧场主听他强词夺理,瞪大的眼睛转了几下。他也不是什么好鸟,一生刀头舔血过来的,岂是易与之辈,高声道:“那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本座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转对身后一人道:“王籍,你去会合他。”那人翻身下马,脚未着地,已径直踢向张朝宗。
张朝宗一声冷哼,流云真气瞬息千转,双手一错,抓向那王籍双脚踝。王籍不惧,继续前攻,张朝宗见他毫不躲避,也不客气,狠抓而下。手脚相jiāo,张朝宗但感双手一震,竟抓不牢王籍双脚,待要加力,已来不及,王籍的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