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发讨厌罗员外的同时,张由松也装作端茶,偷偷地窥探了下那刘掌柜,轻薄的绿裙,几乎拖在地上,腰围给一条红绫紧紧收束,勒得腰瘦臀肥,身体曲线尽显,上身一袭半短月白衣服,丝绸质地,虽然淡薄,却也典雅,尽管天热,她依然穿戴整齐,头上装饰比起皇宫中人,少了许多,但是,珠珠串串儿,摇曳多姿,衣服斜开领儿,露出一线雪白皮肤,并且,那胸前令人心醉处,恰到好处,既不丰肥,也不渺小,在薄薄衣服的禁锢下,给人蠢蠢欲动的质感。<&46;800&98;一一&107;&46;&110;&101;t 800小&35828;网 >
这少妇长得有中上之姿,五官精致,眼睛极有神韵,怎么看着,就是正在生气,也水得令人心悸。
“罗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凤来茶楼,虽然是小户人家,也是正正经经,没有作奸犯科,您好歹也是五品官家的太爷,荣华富贵泼天,干吗要和我们草民过不去?”刘掌柜强忍住怒气质问。
“喂,刘掌桂的,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啊,我罗某人到这儿来,不是和谁过不去的,我罗爷是个良民啊,我儿子还是五品同知呢,我就是想见见您的金面儿,这算过分吗?”
“可是,罗爷,你叫人这么糟蹋我的茶楼,我们还怎么做生意啊?”
“不是我叫人!”罗员外揉了揉红糟糟的大蒜鼻子:“你可以去问问,那两位兄弟,原来认识我罗某不?”
少妇哼了一声,“罗爷,您派人堵住门口,逼着人家这么做啊,罗爷,您可不能欺人太甚!”
“嘿嘿嘿,好了好了,刘掌柜,既然你肯出来见我,我罗爷就大发善心,得,诸位兄弟,所有茶楼里的客官,你们的帐都记在我罗某人的帐上,现在,可以走了!”
罗员外这么一说,身边的四名大汉,堵截门口的四名大汉,一起过来,伸手驱赶客人。
客人们意见形势不妙,纷纷站起就走。
客人迅速走得差不多了,只有侯方域这一桌子,张由松这一桌子,还有一处三个客人都没动。
秦清向张由松眼色询问,张由松端着茶盅微笑,示意他静观其变。
他越发觉得今天出来夜间巡视实在太有意思了。
“你们几位都不走啊?”罗员外将手一摆,吩咐手下离开,不必驱赶。
秦清不便说话露出太监嗓子,张由松点头:“罗爷,咱家喜欢看个热闹啊。”
“嗯,好!”罗员外又询问了其他两桌子,侯方域回答了,第三桌子上四个敞胸壮汉,也是笑嘻嘻的。
“罗员外,罗大爷,您有什么事情就到楼上好好说,把您的下人让到楼下吧!”茶楼的管家模样的老头子说。
“不不不,就在这儿说,这不有人在看吗?正好当个证件!”罗员外的眼睛,盯紧了那少妇,专心致志的,嘴巴也开张了,好象在惊叹着什么,似乎还有口水丝丝地荡漾下来。
管家往前一冲就要说话,被少妇拦截了:“赵管家,您歇着。哦,罗员外,行,不管什么地方儿吧,”
美貌的刘掌柜气哼哼地坐到了就近一张凳子上,突然注意到了罗员外那邪恶而专注的眼神,立刻下意识地将胸前衣服向中间收了下,以手指遮掩。
“刘掌柜啊,罗爷给您说的事情怎么样儿了?行不行啊?”罗员外巴砸着嘴,好象在回味着目光看到的东西。
刘掌柜皱紧了眉头:“罗爷,您是官家的太爷,您就说清楚,到底什么事情。”
“嘿嘿,刘掌柜的,你这么逼我吗?那,我要真说出来,有些话可就不是太好听了啊。”罗员外捻着下颌上的三绺山羊胡子。
“讲!”刘掌柜暗暗咬牙。
“刘掌柜的,罗爷也就说过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