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兄,我可是见了啊,你这些天啊,一直萎靡不振的,好象有什么心事儿啊。<&46;800&98;一一&107;&46;&110;&101;t 800小&35828;网 >能不能倾吐出来,给兄弟们听听?也许,兄弟们能给您拿个主意啊。”
“哈哈哈,我能有什么时候啊?不过连日来,辅助史阁部事务忙碌了些,不说也罢,喝,喝!”侯方域强装笑脸儿,举起酒杯,将事情遮掩了过去。
张由松正在窥探他,不料,侯方域忽然也将一双明亮的眼睛瞅了过来,上下打量,很是认真。张由松不想暴露目标,赶紧收回目光。
“喂,小伙子,你想好了没有啊?”茶楼里,忽然来了一个肥胖的老头子,一张脸儿,肥得可怕,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冒着津津的汗珠儿,两只眼睛都被肥肉给挤压得眯成了一条缝隙,因而,显得格外色迷迷地猥琐。
这老家伙的大声喧哗,引起了茶楼里众客人的一阵注目,因为,这茶楼也算高档,起得气派,装饰堂皇,来往客人非富即贵,多多少少都知道些礼节,唯独这老头子,虽然一身员外打扮,却气质形象不佳,引人厌恶。
“吆,是罗员外啊,请上坐!上坐,您今天要品什么茶啊?”一个小二殷勤地上前。
“去去去,你们婉哥儿呢?”
“吆,罗员外,您挂心了,婉哥儿,他今天不舒服。在后面歇息着呢。”
“嗯,那正好,本员外就去看个究竟,也好去给他请个名医看看啊?”罗员外说着,直往里面闯。
“罗爷,罗爷,您还是歇息下,他病得厉害呢。”小二虽然一身布衣,打扮却相当利索,青色蹼巾短打扮,透着股精明气儿。
“哎,你们刘大奶奶呢?我见不了婉哥儿,难道,连你们刘掌柜的也不能见吗?”罗员外摆明了不高兴。
“能能能!”店小二一愣,赶紧请他上楼坐,谁知道,这家伙却偏偏不肯,看这楼人多,随便找个位置坐了,而他随从的四名彪形大汉,交叉着胳膊抱在胸前,目露凶光,一看就是歹徒。
张由松继续喝茶,继续倾听周围人们的谈论,觉得远比皇宫大内的寂寞冷清为妙。不一会儿,又有四名彪形大汉从外面进来,先向罗员外毕恭毕敬地行了礼,然后,堵截在茶楼的门口,断了交通。
罗员外眯着一双小眼睛,得意洋洋地向着周围四望,然后,一面咪着茶,一面翘起了二郎腿。
“这位兄弟,请借光!”两个书生模样的人要出去,见四名大汉堵道口,只能小心翼翼地请求。
“哼,”四名大汉,一字儿排开干脆将道口堵塞得严严实实。
“大爷,请借光,兄弟内急要走啊。”
“对啊,我们兄弟灌了一肚子的苦茶,得走啊!”
俩书生有些软弱地哀求,其中一个估计真的内急了,一只手掏在某处,动作十分不雅。
“滚!今天,没有罗大爷放话,谁也不能走!”一个大汉朝着员外努努嘴儿,蛮横无理地说。
“喂,你们要干吗啊?这是什么地方儿?你们也敢为非作歹啊?”一个书生忍不住吼道。
“去你马拉隔壁的。”当中的大汉轻轻一推,就将那义愤填膺的书生推得几乎摔倒:“这是什么地方?你狗做的不睁开眼睛看看这是谁?”
罗员外见闹到这地步,站了起来,“喂,两位仁兄啊,这是要走啊?”
见这老头儿一脸邪恶,俩书生急忙哀求:“大爷,我们真的内急啊,”
“嘿嘿嘿,那没有关系啊,”罗员外笑嘻嘻地将双掌一拍:“正好,有你们罗爷在,你们可得了大方便了,你们不是内急吗?”
“啊!”
“那,就随意啊,就这地方,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