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口处发出浓烈的恶臭,更可怕的是,边缘上甚至有几条蛆虫在爬着。
赵航只觉得一阵反胃,险些吐出来,然后她听到女人祈求的声音:“我想借卢先生的剑,把这个斩断,我不想死,我不想以这种不体面的方式死去”她说着,似乎被这种屈辱彻底地击败了,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惊呆的何止是赵航,卢瑟也被吓住了,这时候他已经顾不得男女大防了,他的嘴唇抖了抖,无法置信地说:“这是什么人给你带上的,为什么不摘下来!”
那女人抬起头,勉强笑了笑:“这是我的丈夫给我带的,他已经死了,我没有钥匙,摘不下来”她低下头,似乎有些惭愧:“我也请了锁匠,可是时间太长了,锁孔已经锈住了。我不敢找太多的锁匠,这种事,太不体面了。”c
卢瑟听到赵航的翻译简直要疯了:“你的丈夫?你的丈夫给你带这种东西!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这么对待自己妻子,你还不跟他离婚!竟能等到他死了,等到你把自己弄到这个地步才来求助!”
女人不知道卢瑟在说什么,茫然地看着他,似乎被他的怒气吓到了,身体抖了抖,赵航的脑子也有些乱,他依稀想起自己在学校的时候学过的历史课上,似乎老师提起过这个问题,好像还有同学专门为这个课题开了一场讨论会,不过他那时候忙着参加跑酷冠军赛,所以并没有参加那个讨论他只是依稀记得,同学们是把这个当做有趣的风俗来讨论的,倒是有个女权主义的女同学对男同学这种玩笑的态度表示愤怒,因为这个还闹了些矛盾。当时的赵航觉得双方都很无聊,然而此时此地站在这里,他只觉得浑身都在颤抖:这才是历史的真相,掩盖在所谓的情趣,忠贞之下的,是对女性残酷的伤害。
赵航忍住心里的恶心感,走到女人跟前,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是个非常平常的故事,至少,在中世纪的欧洲,很平常。
男人要去打仗,出征前让妻子带上贞操裤,锁上锁头,然后把开锁的钥匙随身带走:妻子们不能拒绝,因为拒绝就意味着她们有不轨的想法,是放荡的女人。
贞操裤这种东西,从前到后把女人的私处遮的严严实实,只留下两个排便孔——仁慈的男人总算给他们的妻子留了一点活路,不会让她们憋死。然而这种金属的东西贴着皮肤。想要清洗私处那是不可能的——甚至有的贞操裤在外&阴处,朝外做成锯齿状,以防女人在无法被男人抚&慰的时候用手指自&慰。
欧洲的男性,对女人的占有欲到了疯狂的地步,肉&体上对丈夫的忠贞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了,他们甚至不允许女人触摸自己的私&处,让她们在寂寞的时候得到一点抚慰。更有一些边远的地方,会用针线封住女人的阴&道,直到她们结婚的时候由她们的丈夫“拆封”。
这是个女人没有丝毫尊严的时代,从精神上到上。而这位伯纳德夫人,就像她的所有女性同胞一样,对这种身体上的桎梏不敢有任何意见,她的丈夫伯纳德先生受命去跟英国佬打仗,出征在即,她在丈夫逞够了兽欲之后,乖乖地穿上了冰冷坚硬沉重而粗糙的贞操裤,然后她的丈夫骄傲地拿着钥匙对她说:“等我回来。”然后这个家伙再也没有回来。
伯纳德夫人得到丈夫死讯的时候,是在他丈夫出征两年之后,在此之前,她已经好久没有得到丈夫的消息,在潮湿的与绝望的等待中,她得了一场感冒,缠绵病榻快三个月,而她的贞操裤上的锁头,也在三个月的卧床时间里被潮湿的环境腐蚀了,锈住了。生锈的贞操裤格外的粗糙,而女人j□j的皮肤又是何等的娇嫩。伯纳德夫人的感冒好不容易好了,但她的皮肤却开始溃烂。她去找了锁匠,锁匠没办法,她去找了医生,一生只能把药面从贞操裤外头浇上去
作为一个标准的贤良主妇,伯纳德对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