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走在街上,却出现了类似于拦轿喊冤的戏码,他们坐的不是轿子,而且又是在异国,这也太奇怪了,但同样面对的是需要帮助的人。那女人虽然举止很是狼狈,可身上的衣料颜色鲜艳,显然,她并不是一般的平民,在这个时代的欧洲,鲜艳的染料染出来的衣裳是只有非富即贵的人才穿的起的,而这个明显应该是有着一定身份的女人现在完全顾不得自己的对着卢瑟喊着:“我不想死,求求您,仁慈的卢先生,救救我,救救我们。”
赵航操着他并不熟练的古代法兰西语问那个女人她遇到了什么事儿,那女人四处望去,周围都是围观的市民,那女人咬咬牙,大声说:“这遇到的事情无法启齿,请你允许我到您的住处告诉您!”
这些天里想尽办法想要接触卢瑟的女人并不少,但这个女人苍白而憔悴,她应该受了不轻的伤,因为她甚至不能好好走路,她看起来至少四十岁了。这样的女人,总不会对卢瑟有什么不轨之心吧?这个女人应该是真的需要帮助,卢瑟跟赵航不约而同地做出了这个判断。
赵航跟卢瑟便带着这个女人出了城,来到了他们的营地c
虽然是住帐篷,但是他们的生活其实还是比较便利的,绝对比住在巴黎的任何一家旅店都干净:旅店里可没有洗澡的地方,而营地里却有集体澡堂:这并不难做,冬天的话大家不是天天洗澡,要烧的水有限。而夏天的话,他们车上装着的涂成了黑色的大皮囊,每一个都是现成的太阳能热水器,只要简单地安装一下,一个大型的太阳能洗浴中心就出现了。
而接待这个女人的,则是他们的办公帐篷。赵航的机械专业终于派上了用场,折叠桌,折叠椅,各种方便的用具收起来可以十分省地方地塞进马车里。有多省呢:一个马车里能塞下二三十把椅子,两个桌子还有两面大穿衣镜,以及一对零零碎碎的小物件。这些东西足够把严霜赵航的住处,还有卢瑟的帐篷以及他们的办公帐篷全都布置起来。
女人走路似乎很不方便,所以赵航让人雇了一辆马车,把她带到了营地里,她一瘸一拐地走到帐篷里,做到椅子上的时候,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赵航看她一脸病容,问她:“这位太太,您的身体有什么问题么?”
那女人听了这话,眼泪差点留下来,她伸出手指在胸前划了十字:上帝啊,请原谅信女的行为,我实在不想用这种方式死去,这跟自杀无疑,有违我的信仰。
卢瑟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有什么事儿?已经到这里了,就不要再拖拖拉拉了!”
女人被卢瑟十分威严的语气吓了一跳,可她还是没有直接说话,她看了看四周的士兵,面露难色,赵航便挥了挥手,士兵们退了下去。
女人见人都退了下去,轻声说:“我想借卢先生的剑用一下。”
赵航没想到女人提出的竟是这样的要求,他跟卢瑟翻译了一遍,卢瑟也愣住了,他想了一下,让赵航跟女人说,他必须要知道这女人要宝剑干什么。那女人脸上的表情有些纠结,不过她也明白自己不解释清楚是不可能要到宝剑的便站了起来,然后,开始解衣服。
!!!
卧槽这难道还真是对卢瑟有不轨之心?赵航心中一震,但紧接着他便闻到了一股腐臭味。他惊骇地看向那个女人,只见她已经解开了裙子,露出了下&体,然而这并不是什么春光旖旎的景色,因为赵航看到的,是无比可怕的景象。
这个女人的阴部被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前到后地罩住,面目狰狞的铁制品把女人的私处牢牢地扣紧,赵航立刻认出来,这不是他在博物馆里见到过的贞操裤么?这铁制的贞操裤大概是被带的时间太长,那铁架子上已经生了锈,锈迹斑斑。然而比这铁制品的情况更糟的,是女人的大腿,沿着贞操裤的边缘,全都是溃烂的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