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对话,对陶琴的刺激很大,产生的激励作用也不小。舒残颚疈她尽管只听不说,心里却涨满了信心,身上充满了赚大钱的力量。
吃过中饭,她上床小睡了一会,就起床梳妆,然后往前面的营业大楼走去。白天进入地下室,没有晚上那么害怕。
白天的地下室里也很安静,车子不多,稀稀拉拉地顿在柱子间的一个个格子里。整个空旷的地下室里,看不到一个人影。
陶琴熟门熟路地走到监控室门外,没有敲门,门就开了。
“刘哥,今天你值班?”陶琴走进去,注意地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
今天,吴建军跟上次不一样。他没有关门,只将门虚掩在那里。他走到椅子边,对她说:“坐吧。”
陶琴在上次坐过的那张椅子上坐下来,有些不安看着吴建军:“你看了我的录像没有?”
“没有。”吴建军否认,但神色有些不自然,“平时,我们都不看的。出了问题,或者怀疑谁了,才调出来看。这么多的包房,哪里看得过来?”
其实,吴建军看过她四次,每次都看得胸脯像风箱。亲眼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弄,而她还用各种姿势和手法为男人服务,他除了激情难抑外,就是说不出的生气和厌恶,哪怕这是他逼她这样做的。
所以现在,他对她已经没了这方面的兴趣,连手指都不想碰一下她,不要说跟她发生那种关系了。他只想利用她的关系资源,跟她合作干大事,赚大钱。
要跟她合作,说要说服她。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运作,他觉得劝说她的时机已经成熟,但还要讲究一些说服她的方式方法。
于是,他隐瞒住自己的真实感情,装作还是很喜欢她的样子,看着她说:“你比上次来的时候,憔悴多了。”
“是吗?”陶琴吓了一跳,“不会吧?”
为了增加谈话效果,吴建军极力夸张说:“不知道你自己有没有发现?我感觉你,真的憔悴了许多,甚至还老了许多。我看着,好心疼。”
“有这么严重?”陶琴有些吃惊,“我只在晚上九十点钟以后,感觉有些累。可我们宿舍里的同事,都没有这么说我啊。”
吴建军说:“她们自顾都不行,哪里还能关心你?我是真心对你好,看你的目光才不同。只一个多星期不见,就发现你比以前变了很多。”
“谢谢刘哥。”陶琴听了他的表白,有些感激,“我也感觉你对我很好,为我联系了这么多的客户。”
吴建军问:“这两个星期,你赚了多少钱?”
陶琴想,原来他是问我要好处,尽管有些不愿意,但她还是如实告诉他:“到昨天晚上为止,我的收入突破了五万。”
吴建军又柔声问:“你感觉怎么样?”
陶琴以为他问赚钱的事,就说:“两个星期能赚五万,我很满足。多亏刘哥的关照,要不,我给你一点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吴建军摇摇手,要是别的小姐能主动这样说,他是不会拒绝的,但对陶琴,他要派她大用场,怎么能要她的小钱呢?
所以得放长线钓大鱼,于是,他强调说:“从赚钱的角度说,两个星期能赚五万,应该是不错了。这里其它的女孩,刚来的头两个星期,一般都在二三万左右,最多的也就三四万。c类和b类的小姐挣得更少,一个月达到两万,就算是多的了。我是问你,做了两个星期,你对这个生意感觉怎么样?”
陶琴想了想,实事求是地说:“除了有些累外,别的感觉还可以。要是不存在名声和其它问题,一个月能赚十万,这在我们中国,恐怕是最好的职业了。”
吴建军回避敏感的问题,只谈疲劳与赚钱之间的关系,这样才能把她引到这条路上来:“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