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赚了五万,就感觉累了,那赚满一百万,不要累死啊?不要变成老太婆吗?”
这话正中陶琴的下怀。这些天,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吴建军好像钻在她肚子里似的,一说就说到了她心坎上。
她听后,心头一跳,马上接口问:“那这里的头牌小姐,是怎么赚钱的呢?我听说,这里的前十名小姐,都赚了几百万了。”
吴建军心里暗喜:她也在想这个问题,这样就可以一拍即合了。头牌小姐,就是这里每个月都要公布的前十名小姐。她们都是凭国色天香的美貌和名气,用高昂的出场费挣的钱。她们的出场费少则千,多则一二万。那还只是陪唱陪酒不陪睡的,要是让她们陪睡,价格就更贵了。头牌小姐胡欣欣开出过陪睡一次五十万的天价,照样有大款来光顾。
从长相和气质上看,陶琴不一定能排得进前十名,头牌就更不要说了。这里的头牌是艺术院校的绝色美女胡欣欣,前十名也大都是各个大学里的校花,夜总会里的顾客一般统称她们为“头牌”。
就是通过关系,能把陶琴排进前十名,吴建军也不干。因为这样做,陶琴的关系资源就得到不到充分的利用,他也就得不到像传销一样的塔尖上的高额提成。所以,吴建军巧妙避开头牌小姐的话题,只谈让她当妈咪,也就是拉皮条的事情。
“这就是我今天要找你谈的事情。”吴建军装模作样地说,“我是真心关心你,才帮你出主意的。你要是一直这样做下去,不仅挣不到大钱,还要累死;就是累不死,也要累病。真的,这个生意时间做长了,都会落下一身的毛病,甚至还会终生不孕。”
陶琴被他这样一说,心头有些发紧:“那,除了这个,还有别的赚钱渠道吗?”她这样问,是想起那天那个官员要她做情人的事,以为吴建军就是来说这个的。
没想到吴建军出乎意外地说:“这里有些女孩,开始也自己做,感觉太累,就去做了妈咪,既轻松自在,挣钱又多。”
“做妈咪?”陶琴眼睛一亮,“做妈咪,手上要有小姐,我哪里来的小姐啊?”
吴建军笑了:“你不是有很多同学吗?这是取之不尽的小姐源泉啊。”
“同学?”陶琴的眼睛再度亮了一下,可马上暗淡下来,“那是犯法的。”
“犯什么法啊?”吴建军开始动用三寸不烂之舌,“我们这里有多少大学生在做这个生意?不照样开着吗?这里许多女生把自己的女同学带过来,也从来没有出什么事啊。而且,有些被带出来的同学,赚了大钱,还感谢她们呢。”
陶琴的心动了,她低下头去想这个问题。平时,她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只是想,她这样突然失踪,学校里肯定会把她除名的。
除名就除名吧,反正没有办法出去。等在这里赚了钱后,有机会出去,再以富姐的身份请同学们出来吃饭,挽回自己的面子。
但有时,她想想,心也揪得紧紧的,甚至还伤心得偷偷流泪。因为她想,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肯定都在找她,要是他们把她突然失踪的消息告诉她家里,那她的爸爸妈妈也会焦急的。可是,她又不能跟他们联系,哪怕带一个平安的口信也不行。所以,她经常为自己成了一个不争气的学生和不孝的女儿而内疚,自责,痛苦,不安。
吴建军见她有所心动,更加夸张地说:“你有没有算过这笔帐?只要你约出一个女同学,每个月就能有一万多元的收入,一年下来,就是十多万。那么,你要是能约出三个四个,五个十个呢?多少钱了?一年就坐赚一百多万啊,你还用得着亲自去做吗?”
陶琴被这条扩大的算式打动了,抬头盯着他问:“有这么多吗?”
吴建军进一步用夸张的方法哄骗她:“你只要把她们约出来,她们在这里全部收入的百分之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