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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楼远与贺楼玉一头雾水地回到王府,还想着皇上真的只是抽风找人陪喝酒?

    一桌十几人,都是儿时玩的很好的玩伴,只是因贺楼远长年领兵出征,见的少了感情自然不比从前。

    更何况,如今的贺楼远已是镇守一方的宁远王,长年征战杀场,一身霸气浑身天成,让人不敢逼视。

    而那些常年在京城养尊处优的公子们,还依附于长辈的羽翼之下,享受着家族所带来的荣耀,吟些酸诗腐文或是骑马打猎,即使有人在朝常之上也小有成就,但在威风八面的宁远王面前,都成了跳梁小丑。

    一顿酒喝下来,除了皇上李旬,别人都面带尴尬。

    虽然少时常玩在一起,可如今,一个成了高高在上的皇上,手握天下万万人之上。

    一个成了镇守一方的王爷,上马提枪威镇天下。

    而他们想想都惭愧的不知所措,好在贺楼玉脸皮厚,插科打诨地倒是缓解不少尴尬,众人一想:也是啊,整个京城里最纨绔的贺楼玉都不尴尬,他们尴尬个屁?

    喝到最后,或许是心里不痛快,或许是想要借酒盖脸,多半的人都喝多了,就是皇上李旬也喝的小脸通红,只有贺楼远始终镇定自若。

    可喝来喝去李旬也没说一句有用的话,只说思念儿时时光,贺楼远深深觉得有那思念的时光,不如多办点正事,若是皇上只一味思念从前,大衍国交在他的手上,真的正确吗?

    结果,当听说凌小柔被太后一道懿旨召进宫了,贺楼远似乎明白过来了,难道这母子俩合起伙来做了个套?将他们兄弟叫进皇宫喝酒,趁机把人给骗进宫去?

    若只是进宫见见面,此时也该回了,可去了这么久未回

    贺楼远一拳击在身边的小树,碗口粗的小树应声而折,果然他就该早些带凌小柔离开,难不成那母子还想把凌小柔留在宫里做人质?

    贺楼远怒极,脸上倒是平静出奇。

    若是人未进宫贺楼远还有各种办法阻止她进宫,可如今人已在宫中,他想将人接出来就不那么容易了,总不能硬闯皇宫把人抢出来?若真那样做了,无异于谋反。

    贺楼玉也气的直骂,“我说皇上抽哪门子风,合着把我们兄弟骗进宫里,就是对小柔儿下手?”

    ‘下手’两字顿时就触动了贺楼远的逆鳞,骑上马就奔皇宫而去。

    而宫中的李旬也憋闷的很,他千算万算没想到最后却成全了太后,虽然太后不是他亲生的娘,但只要太后还活着一日,他都得把她当亲娘一样的供着。

    别说太后跟他抢凌小柔就是抢更珍贵的,他也得让。

    可让他憋闷的是,他这边枉做了小人,把贺楼家的两个煞星得罪了,倒是让太后捡了便宜,这贺楼远的怒火是那么好承受的吗?

    正想着,有太监来报,说是宁远王求见。

    李旬第一个想法就是借酒装醉,不见!

    可不见二字刚刚出口,外面脚步声响起,贺楼远气哼哼地闯了进来,瞪着李旬:“皇上,微臣来接未过门的夫人回家,请问皇上可否放人?”

    李旬听的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贺楼远竟如此直白地将凌小柔与他的关系挑明了,这请臣子的妹妹进宫小住,和请臣子的夫人进宫小住可完全是两个意思。

    若是传出皇上相中宁远王的未婚妻,强请入宫的传闻,就是宁远王不跟他翻脸,天下人的唾沫星子都得淹了他。

    李旬自登基以来,一直想要做个明君,难道要因为一个凌小柔所有的努力都要付诸东流?

    可人在太后那里,李旬就是想放人也得先同太后商量,此时只能陪着笑脸道:“爱卿且慢发火,此事朕也是才得到信,既是太后将人请去,朕这就派人去问。”

    说完,也不等贺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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