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这样,我还有点事,你去上班吧。”
匆忙挂断电话后,我瞥头抬眼一看,张阳已经坐回电脑桌前,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
枉我为了他在这蹲守三天。
酬劳?
他和陈希的事我管不着,但拿我当qiāng使就不对了。
我强忍着冲过去暴扁他的冲动,当即拨通了他的电话。
“哟,玩呢,刚和谁打电话打的那么甜蜜阿?”
“还能有谁,陈希呗。”张阳不以为然地答道。
“我还以为你找了小三呢。”
“哪呀!”张阳语气激动起来,“你可别乱说,这话要让陈希听见,我有理也说不清啊。”
“行了,我就开个玩笑,看你紧张的,自己注意点吧。”
他挂了电话后,攥着手机的手因为愤怒而隐隐发颤。
溪囊来了。
在将近晚上12点的时候,她如期而至。
她凭空出现在张阳的卧室里,面对着正熟睡的张阳。
溪囊的脸隐在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面孔。
我大喊一声,迅速抓过古书,急冲下楼。
待我到了张阳家门外时,我听见里面传来噼里啪啦各种东西被砸碎的声音,还有张阳父母的哭嚷以及张阳发疯似的喊叫。
“砰砰砰”
“开门!开门!”
我一边喊着一边急切地拍击门板,力量之大,以至于门框旁的墙上,不断有白色的墙灰飘舞落下。
门很快的打开,是张阳爸。
但几乎是在他一见到我的同时,几乎是在我视线越过他,看见客厅中张阳扭曲的五官的刹那间,门又被张阳爸重重地摔上了。
“全都是你这个灾星乌鸦嘴惹的祸!”
我听见张阳爸隔着门板向我怒吼。
“叔叔!快开门!”我拍着门嘶声道,“我能救他,相信我!”
张阳爸没再理会我。
我听屋里仍是有张阳妈的哭声、张阳边砸东西边笑的声音,反正是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绵绵不绝。
这番吵闹自然引起了该层的住户不满,许多人闻声开门,循声赶来,一面指责我和里头的噪杂声,一面七嘴八舌地问我缘由。
我被搞得一阵的心烦意乱,只觉脑袋像是要zhà了一般,若是张阳爸一直不开门,恐怕在这之后,那溪囊便不是砸东西这般简单的,砸人都有可能。
“劳驾诸位让条道,老夫受该户人家的委托,前来收鬼。”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神棍道人的声音从人堆最后面传来。
果然,在这种时刻,张阳爸还是将希望托付在了这个神棍上。
周旁的住户不明所以,但还是下意识地给他让了一条道出来。
他现在的穿着与我先前所见大相径庭。
此时一头黑发挽成道髻状,着一袭八卦衣,背后背一深棕色的长布囊,一副彻彻底底的道士打扮。
他一来到人群中,立觉其气质非凡,似鹤立鸡群。
神棍道士边走边向替他让路的人作揖致谢。
倘若有不清楚的人,十有八九会被他这副外貌所迷惑。
他早早便看到我,但一直不作理,直到张阳爸开门将他迎进后,神棍道士这才斜眼瞥了我一下。
“不过是一只溪囊罢了。”
神棍道士说罢,张阳爸随即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再次将门摔上。
随着神棍道士的介入,屋内的嘈杂喧闹声随之消停不少。
我怔了怔,万没想到他居然识得对方的身份。
我不禁对神棍道士的身份起了疑,他到底是真有那本事,还是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