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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地背起书包,出去带上门。

    何如初觉得一个人闷闷的,回去也没什么事,怪无聊的,还是等他一起走吧,于是站在过道上看学生会的宣传画册,看累了又转头看橱窗里的各项通知,他还没出来。脚都站酸了,见角落里堆了三尺来高的一捆杂志,估计是新创刊的杂志,想通过大学免费进行宣传,随手拿了一本。上面有些小故事颇有意思,正看到好笑处,听见有人说:“你还没走?”

    抬头见是范里,不知怎的,感觉怪怪的,点了点头。范里说不嫉妒她,那是假的,可嫉妒归嫉妒,她还是说:“你要等他,进来等吧。外面挺冷的。”她摇头,“我站这里就可以。”范里见她这么说,也不坚持,点点头,拿了东西又回学生会办公室了。

    钟越正跟人预算支出呢,估计一时半会儿完不了。范里本来别扭地想,她要等,是她的事,心甘情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可是过了一会儿,她还是提醒钟越:“何如初没走,在外面等你呢。你让她进来吧,楼道里冷飕飕的。”

    钟越吃了一惊,连忙出来,见她果然靠在墙角,整个人恹恹的,忙说:“你怎么这么傻呢?也不知道冷!”捏了捏她的手,冰块似的,忙握在手心里暖,口里责备,“不想走就说一声嘛,要等也该进来等。”

    她笑着说:“不冷,我看这些东西挺有意思的。你忙完了?”他叹了口气,带她进屋,扬声说:“今天就讨论到这里,大家先吃饭去吧,明天再说。”范里十分诧异,钟越的工作作风向来是当天的事情当天完,从不留到明天。今天会这样,大概是因为何如初吧?

    大家收拾收拾就走了。范里临走前想起一事,问:“何如初,夏原最近有没有去上课?”何如初摇头,关心地说:“我自从元旦后就没再见过他。他出什么事了吗?怎么连课也不来上了?”范里皱眉,没好气地说:“他能有什么事儿啊,只嫌折腾得不够!上次他跟我说,大院里有几个人组织去西藏,他也要去,估计这回是跑西藏去了。大冬天的,这不找罪受嘛!”

    何如初很惊讶,说:“他居然不上课,跑去旅行?”范里已经见怪不怪,说:“夏原这个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只有他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的!”说完摇头叹气地走了。

    这里何如初还处于震惊中,说:“夏原也太酷了点儿吧?居然跑西藏去了!”语气又羡又叹。其实她也很想去西藏看看,总听人说那里空气澄静,天空湛蓝,古老而神秘。可惜她没那个魄力,一个人绝对不敢去。

    钟越拍她头,“羡慕什么呢!夏原那人,他把你卖了,你还乐呵呵地给他数钱呢!”他对夏原不是没有敌意。何如初耸耸肩,“听说夏原家可有钱了,他卖我干吗啊?完全没这个必要!”听得他更加郁闷,这人,心怎么就这么实诚呢?

    他送她回去,顺路就到“水木阁”吃饭。钟越并不常到这里吃饭,价格对他来说实在有点儿贵。可是何如初一吃食堂的饭菜,虽不说什么,总是吃得少,挑食挑得厉害,屡教不改。两人都是学生,经济方面也是光明正大地彼此一起承担。

    很多年以后,各式各样的餐馆都吃过,基本上都由他结账,他也习惯这样做。有一次拿着账单,莫名想起以前的事,再也没有人跟他共同买单,一时间竟心酸得难以抑制。

    何如初照例把黄瓜c胡萝卜拨到一边。钟越见了皱眉,教育她:“挑食对身体不好。”这类话她耳朵早听出茧子了,笑嘻嘻地不说话,把不吃的菜全都塞给他。他无可奈何,叹气说:“只有小孩儿才挑食呢。什么时候你能不挑食,也许才算真正长大了。”她照旧左耳进右耳出。

    两人吃完饭,时间还早。钟越忽然想起来,说:“你不说想看电影吗?就今晚吧。”她有些兴奋,抬头看他,笑着说:“真的?你不上晚自习了?”他点头,连工作都暂且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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