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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个月前他还是个陌生人,这里面显然有问题。很显然的,他那种感情跟你也不太一样,你是内疚,他是什么,我暂时没有看出来。”

    郑宪文没有理会她话中对自己善意地嘲讽,皱了皱眉,“说重点。”

    “你不要一副戳到你痛脚就冷冰冰的样子。”宋沉雅不以为然地摇头,说起别的事情,“刚刚我们去接阿缇时,赵初年正在帮她收拾行李,就是那个红色的箱子,你还记得吗?”

    “我没有老年痴呆。”

    宋沉雅唇角还有着微妙的笑意,“刚刚安检打开行李箱检查的时候,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才发现那个行李箱有不少阿缇的衣服。以孟缇的漂亮程度,男人很自然地会多看一眼她的衣服。连你都看了几眼吧?虽然你很快就别开了视线不好意思多看。赵初年却完全没有在意,他从始至终都看着孟缇一个人。”

    郑宪文眼皮一跳,总算模模糊糊地抓住了一点线头,仿佛雾里看花,就是不明确。

    “世界上除了爱情,还有亲情c友情,”宋沉雅最后下了结论,“显然,以我的观察结果判断,他把孟缇当妹妹这件事情,是绝对的真话,没有半点掺假。”

    回了市中心,赵初年先送宋沉雅回了家,她家在繁华地段的某高级公寓,附近店面无数。郑宪文抬腕看了下表,说:“赵初年,我们有必要谈一谈。”

    赵初年略一颔首,“你定地方。”

    下午三四点钟,茶馆的人极少,两个人都不想被人打扰,找了个四面环竹的包厢坐下,还有一弯碧绿的流水从竹桌竹椅旁流过。

    两个人都是极聪明的人,明明心思都不在茶上,但碍于服务员在场,一时没有人先开口。

    气氛这么适合谈话,不说点什么显然就吃亏了。郑宪文想着父亲评价赵初年时说的“心机很沉,城府极深”这话,集中了全部的精神,才开口,“孟缇跟我说过你妹妹的事情,你妹妹很小的时候跟你失散了,是不是?”

    赵初年也不意外他提起这个,平静地颔首,“对。”

    “嗯,我能理解你,我也有个妹妹。”郑宪文十分诚恳,“这么多年过去了,凭赵家的财力物力都没有找到她?”

    赵初年端着茶喝了一口,面沉似水,却没有回答。

    郑宪文说:“如果方便的话,我想问问,你们到底是怎么失散的?怎么会一点线索都没有?”

    “那时候父亲生了病,我们出去买药。在路上有几分钟我没有看住她,她就被人贩子拐走了。”赵初年言简意赅地说完,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情。

    郑宪文皱眉,低语:“人贩子?”

    “如果不是被人强行带走,她是绝对不会乱走动的。她脾气倔犟,估计”赵初年停了停,“受了不少罪。”

    乍一听是轻描淡写的话,但郑宪文却发现他搁在桌上的手都攥成了拳,指骨关节处发白。郑宪文心里的迷惑一点点散去,点了点头,拿起茶壶给自己斟茶。

    “阿缇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这个问题来得可以说没有一点征兆,郑宪文不是不意外,手一颤,茶水倒得太满,顺着杯沿淌下,浸湿了桌面。郑宪文把茶壶放下,抬头看他,“什么意思?”

    赵初年表情不改,盯着他,眼角的余光半点也没有落到茶杯上,“我问的是,阿缇头顶上的那道疤痕是怎么来的?”

    “玩的时候不小心摔的,阿缇自己没有告诉过你?”

    赵初年用手指叩了叩桌面,“如果我没记错,她伤到的是额叶吧?郑先生,你母亲是医生,你现在又跟那位宋沉雅医生走得比较近,应该知道伤了额叶意味着什么。”

    郑宪文就算再笨也知道他的言下之意,肃穆了神色,不去管淌水的桌面。

    “赵初年,阿缇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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