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履良握紧拳头,真是欺人太甚了,代写书信的人说到,“你确定你还要告吗?”
履良坚定的回答到,
“告,为何不告。”
那先生苦笑,提笔写下状纸,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按着以前写过的默写了一边,拿起来吹了吹,“好了。”
履良接过仔细一看,倒是个有文采的秀才,为何在此摆摊呢?
“多少银子?”
“不必了,举手之劳罢了。”
那先生摆了摆手,都是不能赢的案子,他如此也算是做点好事罢了,履良也不客气起身抱拳,“多谢。”
说完便往回走,那先生目送履良离去,叹了口气,又是一个前去送死的。那男子坐在地上,守着自己的父亲,看见履良回来立马站起身来,“给,你看写的对不对。”
那男子没有接过,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识字。”
履良这才想起来,不是所有人都如自己的父亲一般教孩子读书认字,履良摊开状纸,“我念给你听。”
“好。”
“今有苦主张容,状告玉材药铺大夫石付,为医不仁,人面兽心,谋财害命,害死草民父亲,父亲本无辜,却惨死于他之手,还请青天大老爷为草民做主,讨回公道也为民除害,将比人绳之以法,以慰藉草民父亲在天之灵,草民愿将结绳以报,此生不忘大人大恩大德。”。
那男子用力的点头,
“没错没错。”
履良将状纸递给他,
“去吧,不用害怕,有了状纸他们不敢将你怎么样的。”。
“好好,我这就去击鼓。”
那男子没有了起初那么害怕,估计是履良气势太强大,冥冥之中便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那男子重新击了鼓,那几名官差走出来,见又是这人,气势凶凶的骂到,“怎么又是你,找不舒服是不是,小心我将你拖进去关起来,快滚。”那男子看了履良一眼,履良走上台阶,
“将状纸拿出来给他看。”
那男子掏出怀里的状纸,
“我们是来申冤的,衙门难不成不收状纸了?”
履良反问到。那男子见此恨恨的说到,
“等着,我这就去禀告大人。”
说着便走了进去,其他衙役将男子的父亲抬进衙门,履良二人也跟了进去。那大人是如何的精明,一听他们又来了,反倒没有多大的惊讶,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告诉他们留下住址回去等着,一切等仵作验尸结束之后再审。”“是。”
那男子跑回前堂,只见那二人已经在那等候了,“我们大人说让你们将住址留下,待仵作验尸之后再行处理。”
“那我爹”
“你爹让人是留在这了,真是倒霉,伺候活的就算了,还要守着个死的。”
履良剑出鞘,
“将你刚才那句话收回去,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那人自治自己打不过履良,讪讪的闭了口,
“家住哪里?”
那官兵不耐烦的问道,
“这我家在”
“他与我一起住在玉材药铺对面的客栈里。”
“知道了,升堂之日便会通知你们,走吧走吧。”
履良与张荣出了衙门,径直往住的客栈而去,李雪颜早已回了房,躲在房间里研究哪来的药罐与房子,越想越奇怪,哪有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云儿端着午饭走进来,见李雪颜还是一脸苦恼的样子,“小姐,待会再看吧,先吃饭,都这个时辰了,小心饿坏了身子。”
李雪颜抬起头对她报以一笑,
“对了,履良可回来了?”
“还没,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