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j手下的组织却因为没有得到实权,而变的动荡不安,他们当时介于没被收服的亡命徒和黑一手一党之间,差点被清剿掉,后来也是拼命去抱住了arel先生那根最大的救命稻草,才能有今天。j一直很敬重左先生,却同时也该是一直怀恨在心”
安好不懂这些事情,不过听见这护士说的这些,也总算是大概的知道了一些原因。
原来只是为了多年来的争权夺利,而并不是什么特别执着可怕的报复,这样的话,在她心里的危险系数也算是减少了一些。
这种情况,想必左寒城在这次保住命后肯定会有解决的方法。
见安好在出神,护士笑着拿了安好需要每天按时吃的药过来,又递过来一杯水给她:“吃药吧,左太太,您恢复的真的很不错,起码超出我们所有人预料了呢。”
“既然没死,就不能一直那么躺着,躺久了的话估计就真的离死不远了。”安好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将药吃下后,一边喝水一边想了想那天那些人一直在后方追杀而来的车辆。
虽然仍然心有余悸,但是她现在已经身处在这种环境下,也没有什么再去惊讶和恐慌的。
左寒城在美国的势力不简单,她很早以前就清楚。
只是没想到她有生之年竟然会深入到所谓的美国黑一手一党的势力范围内而己。
喝过药后,安好将水杯递给护士,一边侧过身准备上床,一边说:“如果他问起我的身体情况,你就说我已经好了很多,过几天就可以主动去看他了,让他千万别无视身上的伤而来我这里,免得伤口开裂什么的,我记得他肩上和腹部的枪伤都很”
安好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门外忽然有些动静,护士转身走到门前,打开门时便惊讶的看着门外的人:“左先生?!”
安好本来还没说完的话顿时哽在喉咙里,下意识的猛地抬起头来。
只见护士僵站在门前几秒钟,才想起来将门敞开然后退到了一边去。
此时的左寒城更站在房门之外,身上穿的是一套质地柔软宽松的黑色长袖t恤衫,将他完美的身材和身上的伤口都包裹住。
如果不是安好仔细的看,能在他的身上看见不太明显的一些审判监督纱布缠绕包裹的纹路,如果不是左寒城的脸色仍然有些苍白,恐怕都会被人以为他根本没受过伤一样。
刚才还在讨论要怎样才能让左寒城安安生生的躺在房里,结果现在人就已经出现在她房门前。
安好和左寒城就这样隔着一道门,更无声间的互相凝视了许久。
直到护士察觉到自己的存在似乎是有点过于多余了,何况左先生现在都已经来了,再让他回去恐怕也不现实,于是忙恭敬的走出去后说:“左先生,我先出去了,如果有什么需要”
护士的话还没有说完,左寒城便已经走了进去。
护士在门外适时的住了嘴,没敢再多说,在左寒城进了门后,但在他身后将房门关上,关的时候很轻,免得吵到他们。
房间里安静极了,安好还保持着坐在床上正准备躺下的姿势不动。
她虽然没有左寒城伤的那么重,但是之前又是蛇毒又是放血又是血清的一系列治疗几乎快要将她大换血,她现在虚弱的只是在床上坐起来和躺下的动作都无力到需要护士搀扶。
要不是刚才护士忽然看见了左寒城,现在估计已经扶着她躺下了。
她现在没办法自己躺下身,因为背后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但是她的力气没办法支撑上半部分的身体,于是只能这样僵坐在床上不动。
再又对上左寒城深邃的眼神,安好干脆就这样维持着坐在床上的姿势,也不躺下,更也没有下床,直接将眼神在他的身上搜寻了一圈,除了他仍旧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