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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寒城的眸色平静微凉,声音亦是浅淡,听不出其情绪:“派人暗中监视,只要没有任何会伤害左家人的行为,不必干涉。”

    d虽然不明白左先生的这个决定是出于什么原因。

    既然许承风和左月之间有血缘关系,这种孽缘不是应该早断早好?可身为左月的兄长,左先生却似乎并没有特别过激的任何反映与行为。

    “还有事?”左寒城看他一眼。

    d沉默了一会儿,没再说什么,知道左先生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并不是有太多的精力,于是便没再多说,恭敬的退了出去。

    安好的精神经又经过两天的治疗已经恢复了许多,并且配合医生打来的营养素还有多多少少的能吃得下一些流食,她几天之内消瘦了许多的脸看起来不再那么病恹恹的,终于恢复了几分正常的气色。

    “左太太,您的命可真大,听说您中的蛇毒可是一种十分罕见的剧毒,被那种蛇咬到的人几乎都是九死一生的,可您熬了这么多天,终于还是醒过来了,并且脱离了危险。”一位年纪大的护士一边帮安好换着药,一边在她耳边小声的唠唠叨叨。

    似乎是这些天一直在照顾昏迷中的安好,现在就像是对老朋友念叨似的语气。

    “我当时没什么印象。”安好老老实实的任由护士帮她换药,同时又看向窗外的方向,见外面天色不错,想了想后问:“左先生这两天好些了吗?”

    护士笑了笑:“多亏了左太太您当时让我们传的话,左先生才没在您醒来后的第一时间赶过来看您,不然的话估计他的伤口经过一次一次的折腾,愈合的速度就真的要大大降低了。”

    虽然护士没直接回答,反倒是不停的唠叨着这些闲话,但安好也听得出来,左寒城这两天的确有配合医生的医治,于是她安静的闭着眼睛趴在床上任由护士给她的背部上药,同时就这样闭着眼睛轻声说:“你们不会把他房间的门锁上?锁上之后看他还能去哪里?”

    护士顿时一脸惊异的看了她一眼,仿佛没料到左太太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沉默了好半天才小声说:“您别开玩笑了,谁敢锁左先生的门,那分明就是不要命了。”

    “他有那么可怕吗?”安好睁开眼,瞥向护士。

    护士没有回答,帮她上好药后扶着安好起身,帮她重新换上了一套新的舒适的薄软的宽松连衣裙,俯下身帮安好处理脚踝处被蛇咬伤的地方时,再又抬起头来看她一眼。

    见这护士像是有话要说却又不敢说的样子,安好挑眉:“你想说什么?”

    护士犹豫了一下,才说:“左太太,您是怎么嫁给左先生的啊?我们的医生和左先生已经认识很多年了,在我们的印象里,左先生身边很少会有什么女人能靠近,他就像是个异性绝缘体似的,似乎除了当初那位叫容雪的女明星趁着左先生在盛凌集团最初的几年里常常会在他公司出入之外,再也没有哪个女人能和左先生走的那么近了。”

    见这护士虽然年纪有三十多岁,却满满的一副八卦脸,安好坐在床边没答,仅是看了她一会儿后,反问:“你们不是也都算女人吗?”

    护士顿时又笑着嘀咕了一句:“左太太您别开这种玩笑,我们连d先生都不敢轻易靠近,何况是左先生”

    “他们很可怕么?”安好只是随口一问,没怎么走心。

    护士这回答的却是很认真:“一方面是害怕,一方面是尊敬。”

    安好的视线一顿,重新落在护士的身上,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

    护士笑了一下说:“左太太您大概是不知道,在美国黑一手一党势力下,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在世界各地各个国家之间发生的大战而偷一渡而来的难一民,他们离开多灾多难的国家来美国希望可以得到美一国一公一民的身份以寻求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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