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架子撑大,哈哈……伯伯一个劲地说我这身架子最完美了,撑大了还难看。”
守言轻轻笑捶石子一拳头:“你呀,可把我们折腾苦了,你抢着喂鸡养羊结果它们都成你的朋友,我们要吃,你一个都不准许,愁的我老爹骂你是想让我们吃草。强行分开把你赶到育兽营那边,我老爹又想你了就去看你,你招待我老爹吃饭做了什么,有妙蛋、蒸蛋、带皮蛋、蛋花全是蛋,吃的我老爹一看见蛋就说你的蛋大餐,你那朋友可是越来越壮大,‘叽叽叽’跟着你屁股后面滚来滚去,我们都叫你‘鸡婆婆’。拓磊,你知道你弟弟有多调皮,他看我爹,你猜他是怎样来见我爹的,”守言这时已是笑得合不拢嘴,捂了嘴收敛下笑,“扮成大公鸡,用尖喙敲我爹窗,我爹开窗一个超大公鸡头两眼还滴溜溜一转闪没了,闪到门前抓门扑腾门,我爹开了门,嘻,大公鸡在门前爪子刨刨土,得意洋洋扇两下翅膀‘喔喔’叫,低下头亲昵磨蹭我爹,我爹喊‘石子’,大公鸡用翅膀抱住我爹带着转,我爹给转得头昏眼花直喊‘够了’,停下,我爹举起拳头,就跟个打败的大公鸡连窜带跳跑得‘叭叽’快,我爹笑,可不一会来个‘咯咯’叫肥滚滚的歪冠子大母鸡,向着我爹跑得是一扭一扭的,我还真描述不出来,反正那样子把我爹笑的不得了,连着几天一看见鸡就要笑半天。”
石子哈哈笑坐上驾驶座:“守言哥,你就跟我哥说话吧,我来赶车。”
马车跑,守言跟拓磊讲石子的那六年,拓磊心中逐渐有了六年弟弟成长的过程,十六岁到二十二岁不在觉得突兀。
鲁庆一身的素服可把石子吓一跳,急着往屋里张望,看到跑来的鲁庆孩子松口气抱上手说:“鲁庆哥,你这样子可把我吓坏了,还以为出了不好事。”鲁庆请着他们进屋哀叹着:“扶苏公子于我有恩,我是为他,唉,扶苏公子跟我年纪相仿,三十呀就给他们害了,人生还长着呢就这么结束,我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样。”鲁庆的妻子给他们倒水请着他们喝,孩子又抱上手避入里间。
拓磊对鲁庆鞠礼:“我是石子的哥哥,我来是感谢您救我的弟弟,我们要不了多久就要远离了,恩人,要不跟我们同迁吧?”石子也说:“鲁庆哥,扶苏公子都被他们害死,说明这世道坏了,这里离咸阳不是很远,祸乱是很容易波及到的,跟我们走吧。”鲁庆听着低头不语,缓缓走到门前凝视院中那座孤坟,他不舍丢下可怜的弟弟,石子也站到门口望,“鲁庆哥,那就把坟也一同迁了,我们来做。”鲁庆走出去抚摸院墙,抚摸弟弟的坟头,眼睛深情看屋舍,难舍故土的表情尽写在脸上,他不同灵兽们,灵兽们被囚快七百年了,已是无根的浮萍随时可飘dàng远离。
鲁庆摩挲木门上的铜扣:“真精致,石子,多谢你呀,让我拥有这么美好的一个家,我不舍呀,这片土地有我的双亲我的弟弟,还有其他亲人们,我耕耘的土地,我对它有了感情我不能丢下。”
屋里的拓磊说:“那,要不我们给你的家修个可避难的地方,要是有难来临你们就可躲在里头避一避。”
鲁庆笑下拉上拓磊走进会客厅左旁的偏房,移开一个大米缸揭开地砖就见一木板门,推开现出向下的阶梯,擦亮火折领着拓磊进去,里面是个小房间,有床榻、水、米,鲁庆指了这屋子说:“石子在帮我修缮屋舍时挖的,就是备战乱时有个躲避处,他心细着哩,为防屋舍被毁我们出不去,还在这里开了另一个逃生口通往院外。”鲁庆揭下墙上挂的竹帘画,露出后面的砖,明显是可以搬动的,拓磊明白将砖搬开可以从这往上走出这小屋子,“真劳累石子了,为了不被别人发现晚上开挖,每晚只睡三个时辰,白天还要干地面上的活,我真过意不去,其实救石子我是根本没能力,是大统领他们,拓磊,你该谢的是他们。”
“大统领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