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咱们的家眷还有家兵能帮上手,实际上我可比你轻松。”
“可越到后越凶险,我这趟走可以说是‘迅雷不及掩耳’,没人能反应过来来围追堵截。”
“你可不能掉以轻心,路上有歹人。”
“哥,这你放心,只要不是官兵围堵我就有胜算,再说他们也时刻准备了,刚才我看他们放物品,那些带尖的工具全扎在每辆车底,他们就是准备在出意外时方便cāo上手抵抗,哥,我们不只二十一人。”
刚才还在忙碌的灵兽们分成两排,一排站在马车边,一排面对着他们,力辛送直法兽上车,喜法兽对着丰法兽挥手,灵兽们在告别。守义和统领也要告别了,守义整整身上戎装笑:“我做了五年的商队,现在又穿上这衣装还真有点不自在啊。哥,我们出发啦!”统领不舍这短暂的兄弟聚,激动得只能“嗯”声,看着守义上马走在队伍最前,心里祈祷一路平安。
送行的灵兽们不敢出声叫嚷只是挥手,长龙的马车队连星星点点也看不见了,还站在那挥手,统领伤感地转身看见他们在他身后还在傻傻挥手,好笑地命令:“你们快回营地,现在还不是可大意的时候!”灵兽们听话从地道回营地,力辛落在后头原地踏步似的慢慢走,一会回头看下统领,他的yù言又止的样子让统领喊住他,“力辛,有事吗?”
力辛听到问他“沙沙”跑来:“大统领,那些发配来的女子们能不能跟我们一起逃呀?我们有许多人娶了她们有许多,都是落难的姐妹不舍呀,眼泪‘哗哗’的,哭的我们不知该怎么办,大统领,您有法子吗?”
“这不难,你回去告诉她们,这些日子照旧做原先的事,到逃时会捎上她们。”
统领的口气很是自信不是那种随便的大包大揽,力辛“呕”欢呼声追在大家身后,那还没进地道落在后的两人给他的欢呼懵了头,站住懵头懵脑望他。
统领能这么快应承下来,是由于发配到这来的女子历来都是由帝王亲自经手的,并不是某个部门某个官员的决定,而且这些由帝王点名发配来的女子都是通知他们,由他们进宫到帝王面前领人带到营里去,女子们所做的事:舂米、磨面、织布,就是供给他们,有余那可拿到府库以物换物,当然也有额外下来的任务,皇宫里需大量更换织毯、纱幕时,发配女们也需做织毯纱幕这类的活计,始皇帝的突然驾崩,扶苏公子的被害,自然这些发配女们也同样不为人所知了,这些女人们的消失也不算消失,她们本就不存在了。
力辛从粮房里出来,看见喜法兽一脸的诡笑站在外,刚想问双眼给后面扑来的人蒙住,喜法兽哈哈笑问力辛:“知道他是谁吗?”力辛扳着那双手叫嚷:“谁呀?是谁?这么讨厌!”
“好啊,力辛伯伯说我讨厌,那我走了!”
多熟悉的腔调呀,力辛睁着还模糊看不清的眼睛,一把抓住反身要走的小伙儿激动地问:“你,你是石子吗?”
“哼,不理你!”
“哈哈……石子!”力辛要抛石子发现抛不了了,小石子成了大石子而他却老了,“唉,六年呀,变化真大。”
石子呵呵笑:“伯伯别伤悲,大石子不好吗?您也别觉得自己老了,您瞧您多硬郎,先前我见您把大箱子就这么一抱,气都不用换就放上车了,伯伯还跟六年前一样。”力辛给哄的高兴哈哈得意笑,石子揉揉他的肩头,“伯伯,以后许多事您最好jiāo给我们,您是长辈就该我们这些后辈做。”
“好,好,好石子!”力辛抱住石子不知怎的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还发出呜呜咽咽声,自己都听见声音真响,想收住那想越想收住越收不住,就要嚎啕大哭了。喜法兽见他这样忙来劝:“力辛,你哭啥吗,石子都站在你面前了,你看你呀,本是高兴的事却搞得伤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