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见文翰也馋这个,便打起精神好好做了一锅,为了照顾沈隽,她配了几个口味比较淡的凉菜。
沈隽适应能力还真强,竟然和文翰c石振宗吃的一样多。三个人对着又热又辣的鱼锅,满脸是汗,还忍不住不停地往嘴里塞。
一顿饭毕,沈隽感慨:“这辣椒还真怪,明明让人辣的难受,却让人香的难舍,越吃越想。”
“哈哈,知道那是美味了吧?”
“知道了,呵呵,也领教了。”
三个人吃过饭,依然是四处溜达,文瑾趁机好好休息了一下,这几天又是做饭,又是练武,还真有些累了。
晚上是他们几个练武的重头戏,毕竟白天,石振宗把石家武艺传外人,有些不好看。尽管那些,是他家祖传的,全部石卫村的人,都没资格有意见。
石振宗纠正了文翰的几个动作,让他在一边慢慢摸索,自己跑到沈隽那里:“沈兄弟,你的功夫,可比文翰兄弟的强多了,不若咱俩过过招?”
“我那三脚猫的两下子,哪敢班门弄斧?”沈隽懒洋洋地说着,趁石振宗不防,忽然飞脚就踢。石振宗肚子跟蛤蟆一样鼓了起来,沈隽觉得就跟踢到铁板一样,他换了部位,继续猛踢,石振宗不得不还手,两人顿时你来我往,只打的天昏地暗。
“石兄手下留情!”文翰急了,大喊了一声,两人人影猛然后撤,分了开来。
“见教了,石兄!”沈隽拱手行礼。
“不客气!”石振宗也回礼,他没想到,沈隽那么灵活。说不定是个重练轻功的门派弟子,他这么想,沈隽出手,处处留有余地,石振宗知他心存善意,就没提醒文翰。
第四天的饭菜,文瑾做得比较清淡,三个人便没有吃多,石家有事,耀宗来把哥哥叫回去了,沈隽趁机向文瑾请教:“你是怎么画那图的?让人一看十分明了。”
文瑾假装不解:“我就是随便画了画。”
沈隽立刻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瑾兄弟就给我说说吧,哪怕你再画一遍,让我瞧瞧都行。”
文瑾无奈,只好把水车的立体图又画了一遍。
沈隽很认真地跟着模仿,连画几遍,他终于露出笑容:“我知道了,这画方,就像个四方框子给压扁了一般,要是画圆,也一样画成扁的,关节在于,往哪个方向扁,一定要一致了,千万不能乱。”
“是吗?我就是凭感觉乱画的,没有你所说的这样自觉。”
“你可真聪明。”
“没有你聪明。”
两人都意识到在互相吹捧,忍不住相视而笑。
石振宗刚好急匆匆跑进来,看到这一幕,心都狠狠抽搐了一下。晚上和沈隽的切磋,便又激烈了一分,第二天,两人脸上都有点青痕。
不光是在现场的文翰,连文瑾都对沈隽的深藏不露吃惊。
石振宗不在的时候,沈隽小心翼翼地对文瑾和文翰解释了一句:“母亲早逝,被后母嫌弃,母亲的一个陪房悄悄给我请的师傅,平日里没人知道,不是我故意瞒你们。”一句话说的文翰和文瑾大为心酸,就差直接在脸上写上大大的“同情”二字。
“沈兄弟,难为你了。”文翰拉着沈隽的手。
“没事,若不是这样,我还没有武艺哩。”沈隽倒是很想得开。
“你舅舅知道吗?”
“知道,当年我小,闹着去从军,没少挨打。现在没事了,我不会去的,有人不想让我活着,那我要活得更旺才是。”
“对!”文瑾下意识地捏紧拳头,赞同道。
或许是知道了沈隽的秘密,接下来的日子,石振宗更是被摒弃到了三人圈子之外,把他郁闷得发狂。
眨眼八天过去,文翰和沈隽返回书院的日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