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翰虽然只比文瑾大两岁,却担心她没酒量,喝多了,主动代她敬酒,结果连脖子都红了,来客也都是大人,十分宽容,并不灌酒,吃过饭都散了,侯氏帮忙收拾干净,也带着几个妇女走了。
文瑾住上房,文翰和沈隽住西厢。
“文翰,刚才那个大个子,就是教你练武的?我们不如现在就跟他走几招吧?”
“好!”文翰答应着,叫文瑾带着沈隽先去练武场,他则去石家叫石振宗。
石振宗见文翰和沈隽关系那么好,正在家失落呢,听到文翰声音,高兴地一步就蹿出房间。
“我昨晚到家,今天陪爹娘吃了午饭,就急急忙忙来你这里了,我想让你瞧一眼,我练的到底对不对。”
“好啊,好啊。”石振宗连声答应,跟母亲打了声招呼,拉着文瑾便出了门。
还没到最热的时候,再加上晚上有风,让人感觉十分舒爽。弯弯的月亮,虽然只有细细的一弯银钩,也驱走了无边的黑暗,还没走到打麦场,就看到有两个人影,分开站在入口处。
“振宗,我那个朋友也一起来了,你不介意吧?”
石振宗不知道为何,第一眼就不喜欢沈隽,但看在文翰的面子,摇摇头:“我不介意,你的朋友,我也会当朋友对待的。”
自从那天让石振宗认出来,文瑾一直独自练武。
石振宗是急性子,一走进练武场,就让文翰走一遍给他瞧瞧。”
文翰的动作,走形的不少,石振宗纠正时很费功夫。
“难怪我老是摔不倒他,原来是力道用得不对。”文翰把一个动作做了十几遍,见石振宗点头认可,忽然说道。
“呿,你就是练对了,也摔不倒我。”沈隽在一边冷冷地道。
文翰还没说什么,石振宗就不愿意了,一推文翰:“摔他一下试试。”
文翰便冲了上去,和沈隽打在一起,只闹得最后两人都累得呼呼喘气,才一起摔倒在地。
“哟,没看出来你功夫还不错,来,咱俩走一道。”石振宗冲上来为学生报仇。
文翰赶紧拦住了:“今天就到此吧,明早,咱们再来。”
石振宗拍拍手:“好的,明天再来。”
文瑾回到家,烧了一大锅热水,她把木头水桶给了文翰,让他俩用,自己端了个木盆进了房间。
在书院,他们也是只能擦澡,文翰和沈隽都不觉得有何不妥,互相帮忙擦背,洗净身上的汗水,躺到了炕上。
文翰忽然想起一事,气鼓鼓地低声骂沈隽:“刚才拿东西,你怎么跟着进来了?你又不是我家人。”
“咱一笔写不出两个钱字不是?”
“你又不姓钱!”
“我刚才改姓了。”
文翰气得敲沈隽的头,他身子一晃躲过了:“快睡,快睡,再打可就又要出汗了。”
文瑾毕竟跟着石振宗学习时间长,文翰在家这几天,她都是在边上跟着练,那些动作,她都会了,可惜因为力量不够,没有那么大的威慑力。
沈隽似乎和文翰的水平不相上下,可文瑾在一边看着,总觉得他藏拙,若是使出全力,他说不定能抵挡石振宗几十招。
文翰连三招都过不去,和沈隽的水平相差不是一点两点。
第一天,文瑾就地取材,用津河里捞出的小鲫鱼,炖了豆腐做汤,炒了个竹笋腊肉c蒜苗回锅肉,以及山菇炖栗子干。文翰吃得高兴,饭桌上,不停地夸赞,还逼问沈隽:“你说,文瑾做得好不好?”
“好,很好,将来谁跟文瑾是一家,可令人羡慕死了。”
“呿,说得什么话?再羡慕,也不会是你。”
沈隽笑了笑,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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