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代善和司徒嘉面对此飞来横祸, 一致青了脸, 目光齐齐看向案件的主审。
文科战战兢兢, 冒着豆大的汗珠,结结巴巴说原委:“这件事说来话长”
所有人,包括被祸从天降的两人都一致点头。司徒嘉还颇为贴心:“戴权,给文爱卿搬个凳子, 让人坐下喘口气慢慢说。你们这帮小兔崽子闭嘴, 朕不想听几百只鸭子叽叽喳喳叫。”
鸭子们愤愤不平的捂嘴。要知道能破案最大功臣可是他们呢!不过他们心宽体胖,海纳百川, 一点都不计较。
瞧着个个能嘴撅得挂拖油瓶的纨绔子弟,贾代善和司徒嘉对视一眼,解释无奈。这帮小子什么时候心眼能多一些?
这边文科倒是弯腰谢过帝王好意,捧着茶杯,幽幽的看着那丝丝热气, 语调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波澜不惊,“从最初那王老根失踪的女儿丫头说起。那丫头也的确是个傻孩纸,见到同村姐妹富贵,便觉自己也能因此补贴家用,闹着自卖,第一次被王春咳咳”
文科舌尖忙不迭打转, 他这些日子没少跟这帮纨绔少年打交道, 叫着叫着也跟着叫起了诨名王春宫。
幸亏眼角扫到了明黄, 回过了神, 才没御前失仪。
王·春c宫·文科一脸骄傲。我的画的春c宫c图可是本案的破案关键之一。
司徒嘉捂额。他发现自己坐得高看得远, 压根没什么好处。王文科这幅模样,回去得让太傅活活抽死。
扭了扭头,司徒嘉当做自己没看见,挥挥手示意文科继续往下说。
文科瞧眼王文科,也暗中唏嘘了一番。科有判定刑罚之意。他文家乃律法传家,据闻祖上还是法家拥趸。故而他单名为科。而这王文科,名文科,蕴含其祖父望其允文中举登科,结果却是个浪荡子弟。
不过这次倒是的确多亏了王春宫。
文科边想边继续道:“第一次被王文科赠送了银两,第二次因自家老娘病情,倒是随那同村小翠入了如意苑为奴。这件事原本派人一查便能调查清楚,可那老汉拿手绢时神态举止引起了我的几分怀疑。倒是因此又误打误撞发现了怪c癖c虐c待。”
说道这,文科视线看眼贾代善。贾代善的前三舅子史展便是有恋c童癖,而且还有些虐c待之举。那些未成年的丫头被玩死好几个。可惜那些女子也是身份低微之辈,被史家寻到了律法漏端,拿钱消灾。
贾代善不耐挥挥手:“史家早就跟我没关系了。快点说,前天你们不是还说没头绪吗?怎么今日就调查清楚了?而且怎么我们就成祸害了?嫖c都没c嫖c好吗?”
“就是,就是听个曲,赌了一下大小而已。”司徒嘉也面色不忿。他当年好奇跟随贾代善上青楼,那李德全安排了干净的雏。可饶是再干净,他们两个都是眼高于顶的,只是一时血(熊)性上来,总觉得不到青楼不算男人。
他就觉得那虫娘名字还真取得好,敢以诗词中的舞女代指来为名,也是够有嘘头的,因而就留她下来。留下来喝喝酒,听听曲,真到了最后一步却是他跟贾熊拉第三人问谁大谁小。
他拿银票堵住了虫娘的嘴,当然那时候的确他大点。
贾代善气性也特大。
他们两比着比着荣国公就杀进来了。
一听到大小两字,贾代善面色黑了黑,但他早已跟司徒嘉理论过,扳回了脸面,故而继续催促文科莫要吞吞吐吐,继续说。他都快忍不住唤暗卫来讲述了。说件事个这么磨磨蹭蹭。
“正要到关键处。”文科急得喝口茶,继续:“那王老根知晓自己女儿是被虐c待死的,故而那天听闻碎尸案中,又见到了王文科,故而豁出去性命前来告状。他女儿的案情我们查清了,史家等钻了空子的那几个恶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