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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贾代善拳头捏得咔擦咔擦响, 但紧接着传入耳畔的话,让他身子顿时一僵。
“是我被人欺负了, 可是两天时间都没见你回来过,在外替我出头的是你口中那些狐朋狗友,安慰我不怕的是大伯父敬哥,替我周旋的是我岳父, 他还是未来岳父呢!太太骂我不争气一回来就惹麻烦,你”
贾赦豁出去了, 双手潇洒的甩开锦被, 满是泪水的眼睛故作凶狠的瞪着贾代善:“一个时辰的路程,第一天你没有回来,第二天也没有,现在第三天了, 别说的那么轻巧我打死了人你也护着, 等你黄花菜都凉了。”
他永远等不到他爹,生辰的时候盼望不到,新年的时候出现一回跟踩了狗屎运一般,也只有偶尔闯祸了, 才等了几句训。
以前是他皮痒了找抽, 可这回, 明明不是他的错, 他的朋友更没错, 他才不要挨骂挨训, 就算祖母不在了护不了他, 他也不受气。
守孝三年,他受够了严父慈母一家和睦的画面了。
他走还不成?
他贾赦又不是没人要没人宠的孩子。
贾赦在心里默想了一遍他一连串素日可亲可爱的爷爷叔伯朋友,傲然的哼了一声,自以为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给自己穿鞋穿衣衣柜里寻到个包袱,撅c着c屁股从底箱里拖出个匣子,吧嗒一声打开拿出里面厚厚一叠的银票,又将玉轴圣旨小心翼翼的挂在自己腰间,最后将压在最里层的一串小钥匙往自己脖子一挂。
贾代善沉默的看完。他发觉自己上辈子已经很控制火气了,只是骂一顿罚跪祠堂。
这辈子,呵呵!
贾赦忽地感受背后一阵冷风刮起,抱着自己全部家当转身就想跑,结果还是慢了一步,直接像被拎小鸡仔一般拎到了半空,而且他的宝贝被夺走了!
贾赦看着离他越来越远的私房,祖父临走前特意给他谋划的保命符,顿时挣扎起来:“你还给我!这是我的,我的!不是你的,我没拿你的任何东西走!”
“没拿我的任何东西?贾赦,没老子有你吗?”贾代善气噎,直接一挥手把人往床榻扔,“给我老实点喝药睡觉。这臭脾气哪里学来的?一言不合离家出走?”
贾代善控制不住的撩胳膊,但瞅着人哭红的眼,忍者没一巴掌挥下去,只往旁边的茶几一锤:“嫌老子没第一时间来?你怎么不用你这豆腐脑想想,没我,你拽得起来吗?靠你祖父?看看其他四王八公,哪家袭爵的有你这么蠢,还恩侯?没你爹平袭国公,你恩谁的侯?”
伴随着贾代善的怒喝,茶几嘭得一声后,顿时刺啦声不断,而后碎得四分五裂。
贾恩侯见状吓得一颤,崩溃:“我蠢我傻,那你干什么要生啊?你那么有本事让老二当老大啊!”
贾代善揉额,他孤魂野鬼飘了这些年,早已懂自己先前错哪里了。在家里,他不能跟在官场一样说话婉转,得c他c妈的比在军营对大老粗还直白,否则这些败家玩意尽是乱想,还带自我脑补,结果庸人自扰。
“别给我嚎了。”贾代善将先前扔在桌案上的圣旨拿过,靠近坐在床榻上,塞贾赦怀里,道:“可别把这恩记到你祖父我爹头上,没你爹中了单于一剑,反倒手刃茅盾单于,又立首功,却因是国公,无法再封,没人提前给你恩侯。”
“那我就不要。反正我才十五岁,我自己也可以封侯拜相的,你莫欺少年穷。”贾赦傲气的将圣旨推回,身形不由自主的往后挪。
“呵,有志气!”贾代善抬手又是撸把贾赦脑袋,把人提溜到自己身旁,满是嫌弃的把绣帕往人脸上一抹,“擦擦,贾大少爷,你说说你凭什么呢?文不成武不就,打算靠着自己这张脸吗?”
“我脸怎么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