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才幸免于难,就在我们回凤阳的前几日,南王从苍州私回凤阳,只因那日是叶倾城的生辰。”
原来是这样,所以路子萧才说南王将她保护的很好吗?
东宁雪沉默许久后,对一旁眉目紧锁的宁然道:“你去唤东云来。”
东云来了之后,见宁凝跪在了地上,眼中似乎泛着淡淡地委屈,还在思索着到底是何事犯了东宁雪的忌讳,便听东宁雪一声呵斥,“跪下”
东云同宁凝并排跪了下来,只听东宁雪的语气一转,温和不少,“东云,我知你和宁凝自小便亲近,你们跟随我多年,很多事情我都甚少顾及周全,今日我已是南王妃,你们俩的事便也办了吧。”
宁凝抿唇不语,东宁眉头更是皱的老高,反倒是一旁为二人担忧的宁然听到此突然眉开眼笑起来,起哄道:“你们俩还不谢谢姑娘,某些人盼星星盼月亮的总算盼来了是吧?”说完还不忘朝着宁凝挤眉弄眼的。
就在此时,东云朝着东宁雪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姑娘,我与宁凝从来便只有兄妹之情并无儿女私情,更何况我心里早已有了别人,实在不能耽误了凝儿呀。”
宁凝眼中噙满了泪水,宁然则一脸震惊的看着俩人,直到东宁雪冷声道:“原来是因为这个呀?”
东云不知东宁雪话中深意,只知自己这回算是惹怒东宁雪了,只得低头认错道:“姑娘罚我吧。”
东宁雪道:“你是有错,错的是为何不早些了解……”她冷眼看向宁凝,问道:“是你亲自同我说还是我替你说?”
宁凝眼中的湿气还未散去,垂首道:“不知姑娘所问是何意?”
“君子剑断,你敢说和你没有关系?”
宁凝不语,只是将头垂得更低了,东宁雪语气骤冷,接着道:“我以君子剑迫万江出城时,这剑还是好的,之后,君子剑便jiāo由宁然来保管,可是宁然做事从来不如你心细……”
宁凝突然辩驳道:“那姑娘为何不怀疑宁然呢?”
宁然不敢置信的看着宁凝,“你……”
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出口,她们都是出自穆家,自小便跟在了东宁雪身边,那时的东宁雪也不过七八岁,可甚少居于穆府中,大多时候都是跟着东宁雪天高水远的四处游历,虽为主仆,却更似亲人,可此时的宁然突然发现,眼前的宁凝竟会这般陌生,好似十年相处全都如流水,流过了便再也回不到原点。
“宁凝,你我主仆十年情谊,你有多了解我,我便有多了解你,”
只这一句话,所有人便都清楚了,此刻东宁雪心中早已有了决断。
宁凝将头叩下,涩声道:“宁凝任凭姑娘处置。”
东云仍旧无法想象的说道:“凝儿,真的是你?姑娘身边人怎能变呢?”
宁凝抬起头来,看着东云苦笑道:“是啊,我也不知你我相处的十年时光却还抵不过南王府的医女一月的看顾。”
东云吃惊道:“你都知道?”
“自她被南王安chā在了皇后的乐章宫,你不是日日都要去上一回吗?”
“你便是因此才要背板姑娘的?”
宁凝眼中弥漫了一层谁也看不清的暗影,她道:“谁叫姑娘偏偏选择南王呢?”
“你倒是说了一句真话。”东宁雪冷冷的看着她,宁凝突然变得不安起来,东宁雪闭上了眼睛,对宁然道:“让白老给她施梦回针吧。”
一梦而回,痴傻一生。
宁凝惊恐的说道:“姑娘,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宁凝,君子剑断,司空君临是对我起了杀意的,若无南王的婚书,下嫁叶扬真的那日,东宁府便要为我扶棺下葬。”
东云和宁然皆为震惊,不想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