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收获就是认清我自己,觉得当年我们即使在一起,也没法给予你我应该承担的东西,发自内心地觉得配不上你,有时还偷偷地为没能陪伴你,感觉庆幸。”希望亲昵能分散那股风的凝聚,颤栗能改变她的风向。
她挣扎着坐起:“你当时是这样想的?”
“生活把你带给我,生存让我离开你,你是需要有精致生活的女人,而不是跟随我为了生存而奔波。”讲着违心的话,他觉得无比的别扭。
“你怎么这么傻?傻到让我大开眼界,先不管我是什么样的女人,我们在一起,总不至于为生存四处奔波,只要你这艘船想靠岸,我就是那静悄悄地的港湾。”她起身跪在他双腿之间,双手捧着他的头,“你当时要说一下,至于你远行千里,至于我在一条不归路上游dàng吗?”
他暗暗为自己的言行可能带来的更坏后果担心,硬着头皮说:“是啊,人确实像条船,船不逆风远航,又如何懂得港湾的守候。”
她双手快速磨擦他的脸:“也就你赶上了,赶上那艘破船,又赶上我这从不移动的港湾,跟你说的一样,港湾没有守候,又如何能懂重逢的欢乐,只要你下次远航带上我,即使到了火星上,我仍旧是你随时停靠的港湾。”
“到火星,那船票还能用吗?”她的情绪感染他的心境。
“到哪都能用,环游宇宙的通票,你说火星上用照明吗?”她变得像个孩子。
“没有照明,照样黑灯瞎火。”他笑着说。
“那我们就不带照明。”她旋转身体,背靠着他。
“你说了算。”他情不自禁地抬眼看成排路灯。
“地球上有昼有夜,昼时忙这忙那,也忙着分离,夜晚能遮去视线,却能擦亮爱神的眼睛,知道吗?火星上如果永恒的黑暗,那我跟你就是永恒的厮守。”
他鼻子一酸,眼里气体的泪悄然渗入夜空,唯有眨着眼睛的星星能看见。
“哎,要是我有时住你这,你家人会看不惯我吗?”白岚蹬掉高跟凉鞋。
“巴不得呢,让他们帮我找一个试一试,这么好的女人,满凤凰城没有。”他坐床上抽出金柄骑鞭。
“哈哈!你真能逗我开心,说好了,除了你家人,这楼上不允许任何母的上来。”她光着脚到他身边。
“汉堡也是母的,还有数不清的虫鸟蚊蝇,不过,公母不太好判断。”他俯身把纸箱放床下。
“那行,适当放宽。”她拿起床上鞭子,“这柄上的金子,也值八百吧?”
“含金率应该不很高,你不会以为我要卖这上面的金子吧?”他听出她话里的疑问。
“不卖,剥下来,为我俩各打一件首饰。”她试着挥舞鞭子,动作有些别扭。
他拉她坐下:“你真行,居然要用它来打首饰,这说不定很值钱,不然用得着动那么多心思吗?”
“不会吧,在那两只猴精的眼皮底下,值钱的东西能让给你?”她深不以为然。
“还记得我练过毛笔字吗?”他取过一条毛巾擦拭金柄。
“当然,何秀才就是这样叫出去的,你不会傻到要用这鞭子当毛笔吧?”她嘿嘿笑。
“成心气我。”他指着鞭柄上的那个小徽章说,“我执意想收它,就因为这框里的这个小字。”
“这不是一个标记吗?什么字?”她接过鞭子细瞧。
“练毛笔时,总写篆字,好多篆字都认识,碰巧这个字我认出来了。”他挂好毛巾。
“说呀,什么字能让它增值十倍?”她伸手拉他。
“要是我看准了,岂止十倍,千倍、万倍,还差不多。”他抬手合上她张大的嘴,“这是一个犬字,这怪兽是一条狗。”
“看着可不像,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