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冥器,还动了他的骸骨,这要是传到这边来,说不定是大风波一场。”
张松扔掉烟头踩灭:“我以往收购的原则是,绝不碰有隐患的物件。”
苏曼香指着何青屏,问冯运:“这位是?”
张松道:“他是我们的渠道专家,收是为了卖,不能卖,就不能收,所以,一件东西能不能收,由他说了算。”无端端地抬升何青屏的位置。
“幸运,能遇上这么懂行的专家!”苏曼香示意秦兵把玉罐装回纸箱,“你们居然有点产业化的意思。”
冯运哈哈一笑:“钱嘛,大家挣,各司其职,各负其责,再说,我可能扔下工作,一年四季在外面转悠吗?其实,这样对大家都好,收时看准,卖时就少出问题,多流通,钱也就变多了,只为了把某件东西塞给别人,没多大劲头。”暗示以他为主,也让她别介意,为接下来的鉴别和今后见面都留下活话。
第21章 骑鞭
苏曼香扶起一只纸盒,打开盖,伸手从里面拎出一条长长地像蛇一样的东西。
“这什么呀?”冯运一时没看清。
“马鞭,纯金手柄。”苏蔓香有意把马鞭递给何青屏。
何青屏感觉入手沉甸甸地,金柄上有精美图纹,一只飞越中的怪兽呈螺旋状,缠绕整个柄身,兽尾刻着一个小指尖大小的方形标识,像极只有一个篆字的小型印章,又像某种徽章,再持鞭掂量,不清楚是否为纯金打造,觉得纯金应该更压手,顺手递给冯运。
“苏小姐,这鞭是什么背景?”何青屏问。
有了玉罐作前车之鉴,苏曼香略显谨慎:“这边除了有摆夷族,还有摩梭族,这鞭是一个摩梭小伙子偷偷从家里拿出来的,说这东西是很早时候,内蒙王奖给他家祖先的,反正是迁居这边之前就有的。”
“摩梭族是从蒙古迁过来的吗?到了这边,到处悬崖峭壁,加上森林,那他们可没法骑马飞奔了。”冯运把鞭子递给张松。
“所以能保存到现在啊,几百年来要总使用,金柄都磨没了。”苏曼香用揣测圆鞭子出处。
“不对,我觉得这不是那小伙子家传的。”何青屏摸摸柔软的鞭梢,见皮表磨损严重,相互缠绕的皮条多处松脱,似常年浸在水中的痕迹。
苏曼香眉毛轻拧:“我的一位朋友认识那小伙子,地地道道的摩梭人。”
“我没说他不是摩梭人,是说这鞭子不是他家的。”何青屏仰头朝天,脑海里飞速搜索,问冯运,“你听说过摩梭人的风俗吗?”
“这个当然,最大风俗就是‘走婚’,男不娶、女不嫁。”冯运别有用心地笑。
苏曼香的笑容同样怪诞:“这是我最向往的民族,一切女人说了算,对原来的男人要是不喜欢,直接关门外,然后,另找中意的。”
“没错,摩梭族为母系社会,以女人为尊,问题也跟着来了。”何青屏指着鞭柄,“从上面这只怪兽的样子来看,鞭子的主人应该是男人,也可以想象成就是某位蒙古王,假设一下,比猛兽更狂野的蒙古王,会将自己心爱的马鞭奖给谁?除了战绩彪柄的猛将,我想不到别的人。”
“没错,身边没有合适奖品,只有将马鞭送人。”冯运一唱一合。
“首领是女xìng,为了生存,女xìng也可能参加拼杀和战争,单就打仗,她们要强过那些蒙古悍将,我觉得没可能,即使有某位女xìng首领能强过,蒙古王就会把金鞭送给她?前提是这个首领必须带部落立过很大的战功,我原来看过一些史料,摩梭人最早的确在蒙古生活,但他们不是蒙古人,是蒙古境内的少数民族,意味什么?意味会受到排斥,蒙古人以男xìng为尊,能向母系社会的首领表示明显的亲近吗?说不定,一个女人得到金鞭,百员战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