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艳丽,按说俩人挺般配的,可站一块怎么看怎么别扭!
当然,有一点俩人般配的很,这大姑娘显然也是一位目下无尘的清高主子。从进病房手帕一直堵着鼻子,眉间紧蹙,秀气的扇着风,满脸嫌弃。
胡添树和孟德柱俩人脑子里念头一样,这大姑娘那脖子都不酸吗,抬的怎么看怎么都跟东北自家院子里的大白鹅似的,都是用鼻孔看人的!这姑娘长得是不差,那小皮靴踩着也挺洋气的,可要是跟精致清雅的弟妹一比,立马落了下成。
更别说这气质上的天差地别了,牡丹花虽然艳丽华贵,却也艳丽的庸俗,远不如那株空谷幽兰的清雅别致。
胡添树和孟德柱不知道这人还是熟人!芽儿这会不在,要是在的话,准得要哀嚎一声冤家路窄,今天绝对出门不宜。还能是谁,是已经收拾好心情的郑大姑娘。
暂且先不说郑月如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说那张香饽饽似的病床。
来人显然都对病房里的胡添树他们视若无睹,胡添树刚要搭话呢,穿白大褂的那位中年人指了指病房的角落,“三少,这就是我刚才跟你提到的病房了,虽然是双人间,但胜在干净又向阳!咱们医院最近这段时间病房太紧张,实在腾不出来单人病房。”
当然,也是看出来罗三少对后面那位断了一条腿刚手术完的小跟班不是那么的看重。断腿的要是眼前这位主,别说单间了,就是高干病房自己也能给无权无职的罗三少腾出来。谁让人家投的好胎,摊上一个好爷爷好爹,可不是皇城根下小圈子里的太子爷!
白大褂嘴里的罗三少抬了抬眼皮看了两眼,手一摆,穿了一身黑西装身材健硕还戴了一副黑墨镜的男人立即从后面推着轮椅过来。
胡添树和孟德柱俩人看得眼睛直抽,这咋给港台片黑社会似的,戴黑墨镜的这位仁兄步伐沉稳有力,一看就是练家子!要说,从一行人进来,胡添树和孟德柱的注意力大都集中在戴墨镜的这位身上,不知道怎么滴,有点气味相吸的手痒了!
因为手痒,刚才那话说的明明白白,俩人都没反应过来,人家瞧中了他们的病床!
罗三少用下巴颏点了点靠窗的那张病床,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腿上裹着石膏,小眼睛塌鼻梁显得格外贼眉鼠眼的人,漫不经心的开了口,“亮子,你自己看看这病房环境还成?要是不行,让刘主任再帮忙换一间!”
毛亮是罗家三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按辈分该喊罗三少也就是罗少强一声三表哥。罗少强虽然看不大上尖嘴猴腮长了一副小人相的毛亮,但毛亮这人脸皮厚,又惯会看脸色,谄媚巴结更是手到擒来,吃喝玩乐的馊主意又多,也渐渐成了罗三少的贴身跟班!
至于毛亮裹着石膏的那条腿,也是阴差阳错替罗少强挡的灾。要不然,在京城红带子的那小圈子里人称一声三少的罗少强也不至于尊驾屈就此地。
说句夸张点的,毛亮对罗三少也算是救命之恩,罗少强也愿意给毛亮几分面子。
毛亮见罗少强说的客气,小眼睛一眨巴,差点没挤出来几滴猫尿来,激动的结结巴巴,“三三哥,你瞧着行就行,我我都听你的!三哥,你对我实在是太太好!”
时不时打一个小嗝,最后,猛地吸了一下都快流到嘴里的鼻涕,感动的是又哭又笑。虽然小腿钻心的疼,但真他妈的值了。看以后谁还敢他妈的说自己是三哥养的一条哈巴狗,这可是救命之恩,自己这下子可是抱结实了三哥的大腿。
毛亮塌鼻子上挂着两串流出来又吸回去的长鼻涕可真把人恶心坏了。
郑月如捂住鼻子的手帕挪到嘴边上,几欲作呕。面色阴沉的罗三少也被恶心的往旁边躲了躲,这样的跟班带出去都丢自己的人!
最镇定的莫过于在病床上等着“看好戏”的老者,还有